云杉额头和脖子上青筋暴起,目赤欲裂的死死瞪着巫启翔,双眸布满了嗜血的戾气和仇恨,被捆成一团的身体剧烈的扭动挣扎着,若不是嘴里被绑上了木棍,那架势铁定要扑过去咬死对方,嘴里发出含糊且宛若困兽般的怒吼声。
“呜唔~~~”
巫启翔看着云杉这反应和表情,神情越发的愉悦了。
“夫人,为何见到为夫如此激动?”
“唔唔唔~~~”
巫启翔拇指在云杉干裂起皮的下唇来回缓缓摩挲,含笑慵懒且道:“我说夫人,你是不是……是不是因为你那野男人死了?所以你才会用这么仇恨的目光看我?你这么对为夫,为夫的心,可是很疼的呢~~~”
听闻此言。
云杉的眼底闪过后悔之色,闪过沉痛的悲痛之色,恨恨的看向巫启翔,似乎在无言的询问“秦熠知究竟如何的?”的表情。
巫启翔心中一喜。
上扬的唇角勾起一抹邪戾的笑。
两指猛一下撕下云杉唇瓣上的一块干裂的死皮。
霎时。
猩红的鲜血顿时从云杉的唇瓣溢出。
秦熠知宽大衣袖下的双手猛然收紧,手背上的青筋高鼓,垂下的眸子里透着嗜血的暴戾和不得不暂且隐忍的憋屈。
一起跟随而来的侍卫还有暗卫们,一个个或看似面无表情,或一脸的痛快之色,实则心里却恨不能现在就扑上去弄死这巫启翔。
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因为这巫启翔的帐篷周围就有两百多侍卫,而且,这两百多个侍卫的外围,还有三百多个侍卫。
不仅如此。
距离巫启翔的帐篷周围约一里路外的小山坡上,也有很多士兵。
他们不能轻举妄动,更不敢露出半点破绽来。
他们死了都没什么。
可却坏了主子的大事儿。
可却会害了主子和夫人的性命。
……呜呜~~~”云杉痛得直抽气,脑袋挣扎着朝巫启翔撞去,可由于身子被捆绑着,动作自然就笨拙缓慢,巫启翔一根指头摁住她的肩膀便抵住了她的偷袭。
这个个王八羔子,再等几天,老娘一定要百倍,千倍的讨还回来。
巫启翔看着云杉唇瓣上不断溢出的血渍,笑得很是痛快和变态:“夫人,你三心二意,不守妇道,你令为夫心好疼好疼,既然你令为夫心疼,那么,为夫就你肉疼,怎么样?很公平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