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给秦熠知把脉一番后,发现并无异样,只是高烧导致身体有些虚弱外,只需好生休养便成。
云杉让侍卫们和大夫离开后,屋子里只留下秦熠知,镇国公,云祁和她四人。
坐在床边,吃力的搀扶着秦熠知坐靠在床头,随后问道:“夫君,可还有哪儿不舒服?”
秦熠知看向满脸紧张的祖父,妻子,还有好友,知晓今晚应该是出了事儿,可是他却想不起来,他究竟出什么事儿了?
想了想。
还是老实说道:“感觉浑身有些没劲儿,左边颈脖至左边太阳穴这儿有些疼,我究竟出什么事儿了?”
那豌豆大的虫子从皮肉里钻出来,怎么会不疼呢?
而且高烧这么久,浑身自然是没什么劲儿的。
云杉伸手探了探丈夫的额头,发现已经不怎么烫了后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云祁咚一声跪在了床前,含泪哽咽愧疚万分道歉着:“熠知,对不起,因为我没看好田圆圆,导致她被歹人利用,昨晚傍晚她在你的绿豆汤里下了药粉,还给你下了蛊毒,害得你差点就……”
秦熠知皱眉诧异的四声道:“中蛊?”
镇国公和云杉点点头。
此时此刻。
秦熠知看着直挺挺跪着的好友,深深一叹,伸手过去搀扶,但却没什么力气:“云祁,此事你的确有责任,但也并不全怪你,你我兄弟,你这么跪我,我可承受不起,赶紧起来。”
镇国公走过去伸手一把把云祁给拉拽了起来:“现在还不到你请罪的时候,先处理正事儿要紧。”
于是。
四人在屋子里低声商量引蛇出洞的办法。
商量完后。
魏午便在秦熠知的屋子里,开始精分的一人扮演两角。
一会儿扮演失控的疯癫秦熠知的吼声,一会儿又扮演云杉的泼妇骂街。
茅屋周围一里地外的第二道守卫防线的士兵们,还有匿藏的那些蛊师们全都听到了半山腰上乱成一团的叫骂。
另外一间茅屋里。
田圆圆瘫坐在地,双眼红肿,面若死灰的看着油灯,死死咬住下唇,浑身颤抖的无声哭泣着。
战神大人会不会死?
战神大人会不会因为她而死掉?
都怪她。
她该怎么办才能救战神大人?
大哥哥和战神大人是最最好的朋友,要是战神大人死了,大哥哥永远都会讨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