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众人一听“中蛊毒”三字,皆是吓得脸色大变。
云杉泛红的双目死死看向大夫,颤声忙问:“什么蛊?”
镇国公和云祁皆是齐齐看向大夫。
大夫抹了抹额头上的汗,看向床上癫狂的中蛊之人,艰难道:“观战神大人似乎一直沉浸在梦境之中,怎么也叫不醒,且笑骂无常,忿怒凶狠,俨如癫子的种种反应来看,应当是中了‘情癫之蛊’小人曾经在医书上看到过,中了‘情癫之蛊’的人,现实中对某个人有多爱,梦境之中那个女人就会有多坏,就会令中蛊之人有多恨。”
此时。
秦熠知的梦境里。
他很爱云杉这个妻子,然而云杉却是个放荡无耻的妖怪变成的农妇,嫁给他后还勾三搭四,趁他出征在外之时,四处勾搭府中侍卫和下人,最后还生下三个野种。
看着妻子和那些男人苟合,秦熠知都气得疯了。
镇国公和云祁倒抽了一口气。
“世上就竟然有此等毒蛊?”云杉满眼的不敢置信,揪心的看向床上的丈夫:“大夫,此蛊该怎么解?”
大夫满脸的苦涩,咚一声重重的磕了一个头,羞愧道:“战神夫人恕罪,小人并不懂如何解蛊,只是曾经从一些奇闻异志上看过,懂得制蛊的人很少很少。”
听闻此言。
屋内众人顿时就慌了。
一个个又急又气,浑身青筋暴起。
“府中的路老大夫可懂得解蛊?”云祁侧头看向镇国公,抱着一丝希望问道。
镇国公目赤欲裂,双拳紧攥的摇摇头:“老路也并未涉猎过蛊这一块儿。”
现在去哪儿找解蛊的人啊?
云杉探了探丈夫的额头,发现湿帕子稍微降了一些温度,但还是很烫,心里慌的不行。
这可怎么办?
这可该怎么办啊?
云杉死死咬住下唇,浑身紧紧的崩着,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,都快要逼疯她了,下唇都给咬出血了,同时在心里不住的强迫她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大夫,你仔细说说蛊的事儿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大夫抬起头看向云杉:“据书上记载,蛊分为两大类别,第一种是培育出的子母蛊,制蛊之人把母蛊放在他的体内,然后把子蛊放进敌人身体里,制蛊之人就能操控身体里的母蛊,然后驱使子蛊进入中蛊之人的心脏或脑袋,这样就能使敌人神不知故不觉的迅速死亡;第二种蛊就是单独的蛊,这种制蛊之人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