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一天比一天冷。
这些天,云杉一直都在加急的织线衣线裤,毕竟,未来祖父和公婆,还有秦熠知和两个孩子都需要多一套更换的线衣线裤。
秦熠知出去和云祁碰面回来后,便看到云杉又坐在屋子里埋头织线衣,眉头微蹙,目露担忧的疾步走了过去,大手摁住了云杉正飞针走线的双手。
正专注于手上动作的云杉猛的抬头,当看到来人是秦熠知后,粲然一笑:“你回来啦!”
“……”秦熠知把云杉手里还未织完的线衣拿走并放在了桌上,温热而粗粝的大掌包裹着云杉的一双手一边搓揉着,一边责备的看着云杉:“夫人,我都跟你说多少遍了?我说过这些事不用急,祖父和爹娘这么多年没有棉衣棉裤还不是过冬了?你已经给他们织了一套,就不需要你这么辛苦的加急又给他们织,瞧瞧你这几根手指头,都被竹针给戳红了,要是累坏了身子可怎么办?再等几天可就是我的大婚之日了。”
云杉浑不在意的摇摇头,笑说道:“这有什么辛苦的?只是坐在这里动动手指头而已,还能比种地辛苦?”
秦熠知紧皱着眉头,狠狠瞪了云杉一眼,振振有词的辩驳道:“怎么就不辛苦了?你一坐就是大半天,坐久了屁股不疼?腰杆不痛?手指头被戳的不痛?一直低垂着头脖子不痛?”
守着云杉伺候的邓婆子,看大少爷如此紧张大少夫人,如此体贴大少夫人,心中很是欢喜,但也被两人如此恩爱的一面闹了个大红脸。
一言不发的朝两人行了一礼后,便急冲冲的识趣退出了屋子。
“?”云杉哭笑不得的看着秦熠知,心中很是感动,连连认错道:“好好好~我错了,听你的,我不织了。”
秦熠知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,一手扣住她的腰,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霸道的狠狠吻了上去。
云杉看着敞开的房门,羞恼得不断推搡着秦熠知:“……嗯唔~大白天的你……”
一张嘴。
秦熠知这厮便有了可趁之机,趁机加深了掠夺。
一刻钟后。
云杉整个人软哒哒的靠在秦熠知的怀里,微肿的唇瓣因为刚才的轻吻变得水润而红艳,唇瓣微启的不住喘着粗气,迷蒙的双眼水雾雾的,透着动情后的迷离,秦熠知喉结上下滚了滚,极力压下身体内的那一股燥热的悸动。
“你……你今后能不能,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场合?这青天白日的,你……被下人们看到了,我多尴尬啊?”云杉没好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