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岂有此理,岂有此理……你们大伙看看,看看言传根那狼心狗肺的玩意儿,刚才那是什么眼神?他居然敢这么对我?”
里正此刻也气得不行。
明明是言传根一家要死要活的求着他和族长出面,再三央求他们去找赵捕头说和,看能不能私下用银子解决了王氏辱骂县太爷这事儿,说实话,他和族长是一万个不想掺和进去,毕竟一个弄不好,连同他们也得牵连进去。
但一笔写不出一个言字。
没有办法,他们值得硬着头皮来试试。
可这一试。
明显那赵捕头就不愿擅自私了这事,他们能有什么办法?
虽说是族长和里正,但这在衙门捕头面前,屁都算不上,他们也已经尽力了。
可这言传根居然就此记恨上了他们,怎么能让族长和里正不气呢?
众人见老族长气得都快厥过去了,赶紧纷纷上前劝慰和安抚。
言传根此时心急如焚,边追边高声朝着赵成高喊:“赵大人,您误会了,我们没那个意思,就是,就是真心想留你吃顿饭,给你‘陪’个不是,真心想表达一下歉意。”
言传根这个“陪”字,说得尤其重。
赵成讥诮冷冷一笑,连步子都没顿一下,置若未闻的径直朝着村口走去。
此时。
王氏狼狈的被捆在树干上,哭声震天,她的身旁跪着的言正清以及言正文,两兄弟似乎正在安抚她,母子三人身旁,除了赵成临时委派看守王氏的三个壮汉,先前在这里看热闹的村民,在赵成带人上山之时,全都吓得犹如惊弓之鸟,回了各自的家中躲藏起来。
生怕言家再出点啥事儿,他们这些看热闹的就又被牵连了进去。
言家的其他女眷,以及孙辈们更是一个都没出现。
母子三人一见赵成归来,顿时吓得齐齐噤若寒蝉。
赵成看向身旁的下属:“周成,把这胆敢辱骂朝廷命官的罪妇带走。”
“是,捕头。”
一听真的要被带回衙门,王氏怕了,彻底的害怕了,她不想死,不想被打板子,更不想被关进大牢,不断冲赵成磕头:“大人,民妇错了,真的错了,求你绕过我这一回吧,绕过我吧,你就当我先前的话是在放屁,求大人不记小人过,绕过我这一回。”
言正清既诧异,又惊慌的看着赵捕头。
族长,里正以及父亲,不是已经凑了银两去私下收买这个捕头了吗?为什么娘还会被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