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误会了他和云祁的关系,忍不住心中一阵恶寒。
就算他这辈子没有女人缘,没有女人走不了“水路”他也是绝对不会去改走“旱路”的。
可有些事,越是解释,就越是会解释不清。
秦熠知一脸威严的迈步走向高大夫,随后双手搀扶起对方:“高大夫,此乃县衙重地,女眷以及闲杂人等不能在此过多停留。”
高大夫半信半疑:真的是这样吗?
秦熠知不耐的继续道:赶紧写药方,伤者还等着你救治呢!写完药方你再跑一趟大牢给两个被告看看伤,可别让他们在结案前死了,办完了这事儿,你就可以带着女儿回去了,不过,接下来的几天,还需要劳烦你每天多跑几趟,毕竟里面那妇人的伤每天都在恢复,用药应该也是需要改变的。”
高大夫见县令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他也不是个真蠢的,见县太爷和师爷这态度,也就赶紧顺着递过来的梯子下台来。
“好的,大人,小民这就去写药方。”写好药方,又交代了煎药时的注意事项后,随后又补充了几句:“伤者虽然没有伤到筋骨,但毕竟损伤了肺腑,好在她通过呕吐排除了淤血,只需卧床静养几天便可下床,但切记下床后,一个月内万不可做体力活,毕竟这次内伤已经大伤元气,有条件的话,尽量多吃点补身体的荤腥。”
“谢谢大夫。”云杉感激的道谢,随后从怀里摸出钱袋子,有点局促的看向高大夫:“那个……请问这一副药,需要多少药钱?”
也不知道这些钱够不够……
秦熠知看着云杉这神情,口气冷冷道:“你这些银子肯定是不够的,鉴于你家相公曾是为大乾抛头颅洒热血的烈士,你又是受害者,你这孤儿寡母的,留点银子在身上应急……这药钱本官就先给你垫付着。”
一听这话,云杉有点意外。
高大夫更是诧异不已的看向秦熠知。
先不说这新任县太爷的性别爱好是男是女?
但凭这一点,就能称得上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。
高大夫怀揣着忐忑的复杂心情,带着懵懂,后怕且又好奇不已的女儿回了药铺。
一回家,就瘫坐在药铺里,任凭女儿如何撒娇卖萌的拐弯询问,半个字都不敢说出来。
若是他刚才误会了,他这说出去——那叫造谣污蔑朝廷命官。
若是他刚才没有误会,他这说出去——那叫自寻死路给全家人招祸。
所以,高大夫心底暗自下了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