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利用了又怎么样?姐,我和玉龙怎么样,你最清楚了,方水仙那个贱人勾搭玉龙也不是一两
天了,这一次实在过份,明目张胆的打我的脸,玉龙还当众维护那个贱人。做人憋屈到这个份上,还有什么意思。所以,姐,这次你不用再劝我了,我是铁了心要和玉龙离婚。”
张玉清来此的目的就是做说客,哪能这么容易被黄杏花两三句的话就打消念头。
她以过来人的身份,语重心长地道,“杏花,俗话说的好,百年修得同船渡,万年修得共枕眠。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。杏花啊,世上的男人都是一丘之貉。去的强盗来的贼,姐是过来人。姐再劝你一句,算了吧。你人也打了,气也出了,就再原谅玉龙这一次。”
张玉清说着,抱起保温箱里的孩子,摇着“你看,这孩子多可爱,你不为自己着想,也要为孩子着想。孩子生出来就没有亲爹在旁边,周围的人会怎么看,这孩子有多可怜。”
孩子被张玉清摇着,皱巴巴的小脸舒展开来,像是在笑的样子,口里吐着小水泡。
黄杏花看了,眼泪哒哒的往下来,伸手抹了抹,“我这原谅他也不是一回两回,这一次我真是死心了。姐,同是女人,你应该能感同身受。姐夫和方水仙的事我不知道姐怎么能够做到旁若无睹的,但我真的做不到,你没有姐有那么大的肚量。”
黄杏花这话是什么意思?
张玉清的脸色立时僵了,明明在说她弟的事,她却当她的面提起了欧阳云峰和方水仙的龌龊事,简直戳她的心。
难怪张玉龙一心想着外面,这个弟媳说话也太不过心了,只图自己心中痛快,一点面子也不给别人。
张玉清的脸色更加难看。
“你姐夫现在已经和方水仙断得干干净净了,这事你也不要再提了。”
黄杏花沉浸在自己的悲伤当中,没有注意到她突然之间的神色变化。
继续道,“那是姐夫好,有克制力,可玉龙就跟着了魔似的,三天两头的往外跑。”
不消说方水仙找他了,就是方水仙不找,他自个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找那个贱货。我真的装不下去了,再装下去,我一定会憋屈死的。既然这样,何必分开。就当我愧对了孩子,以后对她加倍的好。至于孩子她爹,我真不指望了。”
张玉清抱着孩子拍了拍,一脸的恨铁不成钢,“你怎么就这么傻,你和玉龙离婚,你觉得会便宜谁?还不是方水仙那个贱丫头,人家就等着你和玉龙结婚呢。之后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