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?”
周剑虹反问道,“如果是你,你会这么做吗?离开原来的跳水队,加入一支还看不到未来的队伍,你会吗?”
看着周剑虹仿佛能洞悉人心的眼睛,韩传说不出来话来,重新坐了下来,思索了一阵之后,叹了口气。
“这也是极有可能的。”
周剑虹看了眼祁雪的资料,“是有可能,但也不会这么扎推过来。不说别人了,就说这祁雪了,原来在长江队跳的好好的,还当上了队里的副队长,到了碧波就是一个新人,何必要从头再来,祁雪18岁,也不年轻了,以她的资质,能再坚持四年已经不错了。她如果留在原来的队里,撑过这四年,还可能当上队长,等退役之后,如果表现优异,还能留在队里,谋个职位。可到我们碧波来,可就什么也没有。当真像她所说就为了提高自己的竞技水平,这话你也信?哪个运动员在退役之前不会为自己考虑退役后的后路的。”
竞技体育是很残酷的,绝大多数的运动员退役后面临的第一个难题就是就业问题。
运动员长期接受封闭式训练,退役后落下一身病痛,又没有一技之长,很容易就会社会所淘汰,毕竟冠军只有一个,掌声和荣耀也只属于极少数人,而多数运动员退役后要面对病痛、贫困甚至过得比普通人还不如。
祁雪的动机显而易见的不单纯,拼博这么多年谁会以一份安逸的未来去换一份虚无飘渺的未来,傻不是。
“这难道是一个阴谋?可又会有什么人会这么干?”
姚佳的脑海里突然迸出了一个答案,“是云腾?是云腾在捣鬼。”
“对,就是云腾。”一个清脱的声音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