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我们找马钰山老人。”
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们一遍,“马老先生不是谁都可以见的。”
“叔叔,我外公是军分区后勤部的张铁军,我们有事想请马爷爷帮忙。”欧阳笑笑表明了身明。
中年男人不客气地喝道,“谁是你爷爷,别乱叫,你这小姑娘懂不懂规矩。”
欧阳笑笑脸色变了又变,长这么大,除了方小鱼那死丫头,还没人当面对她这么不识抬举过。
欧阳笑笑正眼扫过眼前的男人,半新不旧的中山装、黑皮鞋,不苟言笑的脸。
怎么看也是管家、手下之类的角色。
这是狐假虚威吧。
欧阳笑笑目光中带了轻视,隔着布帘的马钰山没有说话。
欧阳笑笑也不能把人先得罪了,不咸不淡的道,“我们是来拜见马老先生的,麻烦通报一声。”
就欧阳笑笑的道行,在中年男人眼中还嫩了点,直接拒绝,“马老先生不见外客,请回吧。”
都到了门口了,张玉清和欧阳笑笑哪里会不见到人就走。
张玉清嚷起来,“马老先生都没有发话呢,你有什么资格赶我们。”
中年男人的耐心已经被她们磨尽,冷着脸,“是要我拎你们走呢,还是你们自己出去。”
“今天不见到马老,我们娘俩就不走了。你要赶动手,我立马喊人。”
张玉清撒起泼来,横竖今天她一定得见到人。
布帘内传来一声咳嗽,“有什么事讲吧。”听声音上了年纪。
张玉清心中一喜,瞅了欧阳笑笑一眼。
欧阳笑笑就站在布帘旁,看到张玉清的暗示,伸手就去掀布帘。
手上突然间一麻,男人毫不怜香惜玉,攥开了她的手。
整个人如同一堵墙挡在了欧阳笑笑面前,遮住了布帘。
“站着,规矩点。”
欧阳笑笑握着攥疼的手,不敢动了。
张玉清见没有缝隙可钻,眼珠子一转,对着布帘期期艾艾地哭诉,“马老先生,救命啊。”
“我在十多年前就曾听我爹跟我提过您的大名。您是他的大恩人,您老对他有提携之恩,他一辈子记得你的恩慧。这一次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,我也不会来打扰您老人家。我爹被上头带去问话了,这都快半个月了还没有放出来,我们实在是求救无门,这才想到来找您。请求马老伸手搭救一把。我们一家感激不尽,以后定当做牛做马报答您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