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手指圈过的地方,酥酥麻麻的,越发痒了。
方小鱼条件反射似地缩脚,某人就跟她作对似的,毫不费劲就捉住了她的脚,抬眸看着她时指指她脚上的红包。
“你傻的吗?被盯这么多包没感觉?”
方小鱼,“。。。。。”
某浪挑高狭长的眉毛,伸手在她的小红包上戳了戳。
方小鱼发誓他一定是故意的,方小鱼眼睛里湿湿的,像被雨水打过的青草,清澈的眼睛波光潋滟,又带着孩子气的小委屈。
“痒”
“等着。”某人嗔怪地瞥她一眼,快步向屋里走去。
方小鱼暗中松了一口气,等人走后,发现全身都软了。
比和樊老太婆、欧阳笑笑打一仗还觉得累。
不容她细想,徐厚浪须叟就过来,手上拿只支药膏。
就着院子前昏黄的路光,这个骨格清奇的少年脱了她的球鞋,半蹲把她的脚搁在他的大腿上,就像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样。
轻轻地给抹着药膏,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她是一个易碎的娃娃,声音在夜色中带着魔性,“以后难受,就说出来,别忍着。”
少年的手指就跟有魔术一般,来回打着圈圈,方小鱼浑身一阵颤栗,窘的要死。
“我还是自己来吧。”她简直哭了,对她来说,这种亲密的举动简直就是一种全身心的折磨,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