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在心中为溪少宁点赞:这小子的确很能揣摩心思,知道这份口供的核心是什么。
看来他也猜到了,自己拿着个东西是想要去做什么了。
脸上没有丝毫表情露出来,谁也不知道灰轻言到底满意不满意。
溪少宁表面上好像已经全都认命了,但心里面也是七上八下的没个准谱儿。
等到看见灰轻言面无表情的将口供收起来,什么也没有多说的时候,才算真正从心里松了口气。
起码第一关是过去了,这件事应该可以揭过去不提。只不过,付出的代价估计会很大了。
但谁知道灰轻言根本没有再提要求,只是转过头来冲溪少宁笑了笑,然后直接回身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当中不见踪影。
哪怕溪少宁已经极端提高了注意力,可是依旧无法捕捉到黑暗中灰轻言的去向和身影。
那速度说不出来的轻快飘摇,而且还忽隐忽现的。只是几下,就完全脱离了视线的尽头。
溪少宁这时候才走过去,缓缓的将汉伯扶了起来坐好,检查了一下:“果然没什么大问题,稍稍修养一下也就好了。”
汉伯稳定了下来,才有些纳闷儿道:“就这么走了?只要了一张口供就走了?“
他简直有点不敢相信,这次的事情居然就怎么轻易的过了关。
可溪少宁却阴沉着脸色好半响都没有说话。
“少主,是不是这件事儿,就这么结束了呀?”
“呵!结束?你在想什么好事儿呢!”
“可是那个魏婴在走的时候并没有继续提什么要求,难道不是纠结结束的意思吗?”
“唉!”溪少宁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:“你以为是结束了,其实恰恰相反。他没有吗,明确的提出要求来,就证明想要的东西太多。
“之所以没有提出来要求,只是暂时还没有彻底确定下来要什么。但我们可以想象,这其中的要求肯定不会少的。
“与其这样担惊受怕的不知道他想要什么,还不如他直截了当的提出来。哪怕很为难也好,我们至少知道他想要什么。
“可现在呢?我们却只能被吊在这里,连猜带蒙的估计。这种事情,那是越估计下去越是会把自己给吓到。这魏婴的出身绝对不简单,我们都走眼了!”
听着溪少宁慢慢的分析一遍后,汉伯的脸色也有些苍白了起来。
尤其他又想到被拿走的那份口供状纸,明显会成为溪家头上的绞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