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俺就想着,别耽误了大爷的事情。赶紧就着急收拾了东西,紧赶着给先送过来。万一有啥要紧事儿,再放一个月不就给耽搁了吗?”
等到把信交给了老道以后,果然这其中还真是有急事儿。
“若不是你赶得快,这事儿还说不定真要耽搁了呢!唔......奋强做事,果然能让我放心呀!”
“嘿嘿,嘿嘿......”苗刚这憨厚汉子,听到夸奖也只是摸着头憨笑,并不会表功什么的:“既然送到了,那俺就收拾收拾,明儿个下山。”
“别急,这次先不急。你多留下1日,后天我们师徒随你一同下山去。”
“哈?大爷,您也要下山去?这里您不住了?”
不仅仅是苗刚感到了震惊,灰轻言同样被老道的突然决定给吓到了:这唱的是哪一出儿呀?
当天晚上吃过饭,老道就给灰轻言讲述了这次下山的决定:“这封信是贫道当年的同窗好友所寄,是邀约老道去给他的小女儿看病问诊。
“我和他不仅仅是同窗好友,还是昔日的同年。国朝光绪二十九年的癸卯恩科乡试里,我和他同年中举。当时,也传为一时佳话。
”只可惜,那是国朝最后一科的科考了。便是中了举,最终也没了下场。后续国朝废了科举,我辈读书人也就空余一个名号罢了。
“后来关外闹得很厉害,听说他举家搬去了关内,投奔亲友去了。这一分别,就是匆匆25载岁月呀!唉,再看此信,感怀很多呀!”
随着灰轻言如今的学问进步,正常的交流早就完全难不住他了。
一番话后,他也就搞清楚了很多的细节和因果牵连。
不过按照老道所说的,他哪位老朋友举家搬迁去了关内。岂不是说,这次的旅途他们还要入关去?
“师傅,那我们这次入关去内地,目的地是哪里呀?”
老道的目光看向南方,悠然良久后才吐出两个字:“夜海!”
“夜海?”
“是,夜海!那地方洋人众多,市面繁华,被誉为东方的小巴黎!那可是咱们国内,现如今一等一的繁华大都市呢!你这次跟我出门,也去见见世面。”
“夜......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