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，可是遇上过不少这样的家伙。
“只有这位红蔷，从来不以出身贵贱来区分对待别人。不仅如此，她还非常喜欢提携后进，尤其是贫寒出身的修炼者。
“若是能得她青眼相看，你未来的修炼之路，绝对是一帆坦途。既然今次得到了她就在附近的消息，我们若是不想个办法见见她，岂不是浪费了这样的天赐良机？”
灰轻言尽管年纪并不算大，可是这些日子跟着老道也学习了很多。
尤其是之前去过鹰愁涧天王寨里，见识过不少世面。那些个胡子们本就粗俗，什么话都敢说。他耳濡目染，倒也听来了不少。
此刻只看亚云汉每每提起红蔷的时候，脸上不自然的缅怀，还有眼中数不尽的温柔，灰轻言总感觉这其中有什么秘密藏着。
再想想老师新近娶回家的新娘子，专门给她改的名字叫亚红。
若是原先灰轻言不识字，倒也罢了——分不清这名字究竟是什么情况。
可现在他已经有了相应的基础，自然知道亚红的这个“红”字，和红蔷的“红”字根本就是同一个字。
若说这全都是巧合，反正灰轻言是怎么也不肯相信的。
但他也不好当面直接问，那说不准会惹来老师生气而发火。只能憋在心中，好不难受。
好不容易逮了个空子，就赶紧问几句：“老师，为什么这位红蔷，外号是叫做‘死不瞑目’的呀？听上去，好吓人呢！”
亚云汉眺望远方，整个双眼的视线全无焦点，一看就知道陷入了某种回忆当中。
“死不瞑目呀？呵呵，这个外号，可是和她这些年来的作风有关系。这么多年了，她无论做什么都一直闭着眼睛。
“就算是对敌作战，也从来不肯睁开眼。大家都说，好像看见她有朝一日睁开眼睛呀！偏偏，却没有人能够令她睁眼对战。于是，一个个都死不瞑目......”
“嘶......”只是听亚云汉这么一说，灰轻言的眼前剧彷佛出现了红蔷清晰的身影。
他从没想到，这位高人的外号居然是来自于此。
“老师，她和人对战都不睁开眼睛，难道就不怕失败了吧？”
“输？呵呵，以她的实力，无论面对何人，又怎么可能会输？再说，若真有人能逼得她睁开眼睛，那说不定她比谁都要高兴呢！”
“好厉害！”只凭想象，灰轻言都能感觉到这位红蔷的无尽风采。
怪不得，老师会被她深深的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