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现在的样子帅不帅吧!”
在小埋的套路下卡卡西不疑有他,屁颠颠地往厕所方向跑去了。
“呼,终于把这小家伙支走了。”
小埋忐忑地推开房门。
病房内一片洁白,床头透明的花瓶里插着一束花,上面还有水珠。
床上躺着的,就是朔茂的妻子,卡卡西的母亲,也算得上是小埋的嫂子。
看着旗木晴子苍白如纸的脸,因为病痛折磨而显得分外枯黄的秀发,小埋依稀想起那段在病房中有眼前这个女子照顾的日子,那时她的秀发犹如绸缎般丝滑。
“系统,如果我想喂人吃木子果该怎么操作?”
小埋不知道该怎么让一个昏迷的人吃下果子。
系统道:“直接放在嘴巴旁边,木子果判定后,就会主动生效。”
这还是很方便的嘛,小埋正要把木子果放到旗木晴子嘴巴上,走廊里却传来脚步声。
他连忙躲进了衣柜里,幸好这是医院的豪华病房,有足够大的地方给小埋躲。
进来的人是旗木朔茂跟纲手。
“咦,这里怎么又果篮跟花。”这是纲手的声音。
“卡卡西,你知道谁来过吗?”接下来是旗木朔茂严肃的声音,妻子的病重让他的脾气变差不少,他训斥道,“不是让你守在妈妈旁边吗?你刚才去哪了?”
小埋从衣柜的缝隙里望出去,看到带着金木研面具的小卡卡西委屈地低下头。
“刚才来了一个黄头发的姐姐,但是他让我喊叔叔。”
“黄头发的姐姐,叔叔?”
纲手跟朔茂对视一眼。
“是小埋?”
“应该不会错了。”
“你先出去吧卡卡西,我跟纲手大人有事要商谈。”
“哦。”卡卡西继续拉耸着脑袋走出去,乖巧地带上门。
“请说吧,纲手大人,无论什么结果我都接受。”
这是小埋第一次看到旗木朔茂露出紧张的神情,那只握刀时从来不会颤抖的手,此刻居然在微微抖动着。
纲手叹气一声:“朔茂大人,经过我这段时间的研究,尊夫人身上的不是病症,而是一种诅咒。”
“这个诅咒在不断吞噬她的生机,以她现在的情况恐怕撑不了几天。”
听完纲手的话,旗木朔茂趔趄一下,撑在病床上。
“诅咒?只剩下几天时间了吗?”
“文献中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