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,裴树机灵,察觉今天东哥心情好,又磨着玩了会游戏。
一直到下午六点。
顾东与秘书约好的时间,他背着双肩包从裴家告辞,站在隔壁的电梯,按了楼层。
“顾东。”
电梯电话里传来言叙川特有的冷冽声。
顾东站在电梯里,冲着摄像头的方向露出个笑容,道:“言先生好。”
顾东见床上言叙川烧的脸色发红,刚才还神志不清,救人关头,顾不上什么不好意思了。便弯腰解开言叙川的西装裤拉链,两手往下拉,不过言叙川没有意识,没什么配合,顾东手下一给劲,连带着里面的内裤都给扒拉了一半,露出黑色内裤里面不可描述的沉甸甸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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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东沉默了下,手下慌忙的将黑色内裤边缘给提上去,动作之迅速,只听到内裤边缘的松紧带与言叙川的腹肌发出清脆响亮的‘biu’声。
他真的不是故意的。顾东在心里默默解释,这个时候万分庆幸言叙川本人晕了过去,要不然的话,顾东有预感以后不会是嘴巴上怼他那么简单了,很可能饭碗不保。
旁边的陆铭给言叙川打了退烧针,见那个年轻保姆男孩正跟言叙川的裤子较劲,可能是憋了劲儿的缘故,脸都挣红了。
顾东废了老大劲将言叙川扒的只剩一条黑色内裤,正微微松口气,就听陆铭医生说:“冷水给他擦干净身体。”
顾东:.......
毛巾过了冷水,顾东给言叙川擦得仔细,目不斜视,擦那儿块就看那块,到了腹部往下,顾东默默的拧开脑袋当没看见,又将言叙川两条特别长的腿给擦了。
“医生好了。”顾东端着水盆去倒水。
陆铭给言叙川将点滴打好,留下了医用酒精,叮嘱说:“这个等点滴打完,你拔了针头后,用小毛巾沾着给他擦擦颈部、胸口、四肢、脚心。”顿了顿,“会拔针头吗?就是按着然后拔。”
“好。”顾东点头,看出来陆铭医生有事忙,便送陆医生出门。
一看时间已经快五点了,顾东推门见冬菇果然在床上扭着小身子爬起来,顶着一脑袋的软毛,大眼睛闪亮亮的盯着门口看,见到他露出个小酒窝,挥着小爪爪,然后就一头栽倒在床上了。
顾东笑了,说:“冬菇乖乖等等我。”转头疾步去了客厅,从医药箱找出个一次性口罩来,给自己戴上,又洗手消毒,这才进了次卧。
床上冬菇见顾东不见了,刚刚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