啤酒去套近乎了。
裴林冷着脸拒绝了套近乎的清瘦男生,借酒消愁灌了几瓶,找他打招呼聊天的人更多了,裴林嫌烦,结了账,背着包去了洗手间,出门被人扑了个满怀,裴林眉头紧皱,还未开口,对方呕的一声,他的运动外套全沾染了令人作呕的气味。
“对不住啊,我、我没忍住。”
对方抬起头,晕黄的灯光下一张脸惨白,金丝框眼镜被挤得歪七扭八,露出泛红的眼角和带着水汽的黑色瞳仁,模样斯文眼睛狭长漂亮,相貌来说算是俊秀了。
可裴林管他什么好不好看,被衣服味道熏得眉头能夹死苍蝇,厌恶的脱掉看都不想再看的外套扔进了垃圾桶,但是看到t恤上隐约还有酒渍,想到是从对方嘴里出来的,裴林嫌恶的将还黏在他身上的人撕下来搁墙上贴着。
“大叔你不看路的。”
歪歪扭扭的靠在墙上的陆羽扶正了眼镜,他酒量不错,就是一喝就吐吐完人就清醒了,这会四肢还软乎着,抬头斜着眼盯着对面小兔崽子,带着酒气说:“说谁大叔呢?你有本事再叫一个试试?!”
“神经病。”裴林喝多了脾气也不好,看也没看对方抬脚往出走。
后面陆羽听到了,二话没说踉踉跄跄的撸着袖子跟了上去,然后吧唧贴在了裴林的背上。
“我告诉你啊,我今年才三十岁,刚过的三十岁,还一枝花,造不造啊。”陆羽含糊不清的去揪对方耳朵教做人。
裴林耳朵冷不丁的被摸了下,背脊一阵电流蹿上去,刚刚喝了的酒精发作。
谁也说不清最后到底是怎么发展到对面的酒店床上的。
只记得——
“卧槽尼玛的,你怎么也是个处!”陆羽嫌疼在床上叫唤。
“大叔放松,你太紧了。”裴新手也被夹得生疼。
“你擦没擦油啊,会不会啊行不行啊。”陆羽哭唧唧喊:“出去啊太疼了。”
被质疑x能力的裴林脑子冒火,年轻气盛的小裴林教床上喊得劲儿大的陆一枝花重新做人。
.......
顾东昨晚想了下,觉得要调整下自己思路,于是周六早上偷懒的睡到了六点五十,收拾完毕,刚好冬菇醒来,先给冬菇换了衣服尿不湿,洗了脸,擦了香喷喷的,这才抱着冬菇喂奶。
冬菇自己捧着奶瓶,吸得腮帮子鼓鼓的,跟个小松鼠一样别提多可爱了。
等喝完了奶,嘴巴沾了一圈奶渍,伸着小爪爪摸着顾东侧脸,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