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辰,听他的话是因为不想听他唠叨,爹,你不记得了,我十岁后就见着他就躲了啊!”
王夫委屈道,“真不记得了。”才怪,他就是看中兰家那孩子重规矩,嫁过来之后女儿的后院绝对不会出问题才求娶的。
至于儿子,反正他们又不住同一个院子,大不了他和女婿说一说,让他不要多管儿子就是了。
“你可别和爹争这些,这会儿亲事什么的八字还没一撇,你说这些也没用,你倒是先来跟爹说说,那个叫殷羡的女人,是个怎么回事?”王夫堵住了孟凌川的话。
后者不得不憋屈地闭嘴,“您不是都知道了吗?就是找了个人帮我呗!”
王夫双眉一皱,“我让你自己学算账学管账,你倒好,除了犯懒,什么都没学会!”
孟凌川冲他讨好笑笑,“爹……爹爹……,您自己生的儿子您还不知道啊?我就不是那块料!连帮忙的人都不让我找,您这不是为难我嘛!”
“行吧,就算我同意你不自己做,找人帮你,可也用不着用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吧?那个叫什么……殷羡的,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都不清楚,竟然敢用他来管你的财产?我都不知道是该说你心大好还是愚蠢好。”王夫瞪着他道。
孟凌川即使看不到,听着声音也能想象出他的动作,讪讪一笑,“这不是您之前一直不同意吗,我这不就得去外面找人了?恰好遇上这么个合适的,就赶紧抓住了。”
“罢了,既然你都安排好了,那我也不多做什么,不过,那个叫殷羡的,我得好好看看,要是他是心怀不轨之人,只怕你被人坑了都还不知道呢!”
只要不阻止他就好,孟凌川心宽地想。
“那儿子就先回去了,晚上再来陪爹爹用膳。”
王夫摆摆手打发他走了,本来他还想问问上次进宫的事,但是想到自己出的那主意,又没想好怎么开口,也只得先搁置着,心想着女儿也快回来了,但时候让她劝劝川儿。
回到院子里,就有人前来禀报,说后门那边有人找孟凌川,手里还有孟凌川留的信物。
所谓信物,是一张名贴,在孟凌川那块自小随身的玉佩丢失之后,王夫曾说要给他重新订做一个,但是孟凌川拒绝了。
即便做的一模一样,那也不是原来那个了,况且……那玉佩只会让他想到那一日在那破庙里发生的事。
他的玉佩就是丢在那儿的,当日回府后发现玉佩丢了,他不知道是不是还在那儿,但是他不想回去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