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中转点。”
男子怒骂:“叛徒!是不会有好下场的!”
吴畏笑了:“他有没有好下场,我不清楚,但是你马上就要死了。”
男子身体一抖,却嘴硬的说道:“死就死,有什么了不起的,我就不信你们敢在常山市得罪周大通!”
吴畏冰冷的匕首在他的脸上游走:“割哪里的血管好呢?”说道在他的脖子的动脉血管处停顿了一下,男子的面部肌肉都不可抑制的开始抽动。
“唉,那样弄得满地都是血,还会弄脏你漂亮的西装,算了。”
男子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吴畏朝胖子使了个眼色:“拿个盆子来。”
胖子立刻把准备好的铁盆子放到了椅子后面,吴畏拿着匕首在他的手腕处快速的划了两下,挑断了他的手筋。
男子立刻痛得鬼哭狼嚎叫起来,黄海波连忙用布团塞住了他的嘴。
血顺着他的手留下来,滴到盆子里,发出“滴答滴答”地声音。
吴畏残忍地笑道:“这样好,血都接住了,不会弄脏地,等血滴满这一满盆,你也差不过死了。”
男子惊恐不已,全身使劲挣扎。
吴畏说:“别挣扎,这样血流的更快。”
男子只得平静下来。
吴畏带着黄海波和胖子上了楼,胖子压住笑声说:“你弄的装水的的袋子,滴水滴的好响啊!那小子刚才听到水滴声,都吓尿了。”
黄海波也闻到:“什么时候再去问他?”
吴畏想了想:“两小时后吧,到时候看他怎么说。”
结果还没到一个小时,男子就开始全身抽搐发抖,吴畏上前扯出了他口中的布条。
“现在你想说了吗?”
男子抖抖索索地,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:“我说,我全说,别再给我放血了,我要死了啊,呜呜呜……”说完,竟然哭了出来。
吴畏示意胖子录音:“那些面包车是干什么的?”
“金杯车吗?你不是都知道吗?金杯车专门上街物色合适的年轻姑娘,看见落单,就用迷药迷晕了,拖上车,然后送到我们店里来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就有人来店里把人再接走。
“接到哪里?”
“接到哪里我不清楚啊,我从来没去过,我只负责接受,然后再送上车。”
“送上什么车?”
“不一定,接的车每次都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