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。”
得到吴畏的保证,程洪涛却没有感到高兴,而是沉着脸道:“我们得到消息,最近有股人贩流窜到了常山,可能会有一些大动作,那里是你的家乡,你就从那里开始吧。”
程洪涛说话就上了车,不给吴畏表明决心的机会,直接发动越野车,潇洒的离去。
“妈的,敢去常山搞事情,老子让你们有来无回。”吴畏恶狠狠地嘀咕,甚至已经在盘算,回去后该怎么展开工作,可等他抬起头来,却发现程洪涛竟然走了。
吴畏顿时急了,在后面大声的呼喊:“首长,我怎么回去啊?”
没有任何回应,就连越野车的屁股,也很快消失不见,四顾荒凉的草原,吴畏满脸忧伤,有股想哭的冲动。
他的行李还在车上呢,现在全身上下一毛钱都没有,难道要靠双腿走回常山?
吴畏此刻是在青蒙,而常山在川康省,这尼玛上千公里路程呢,真要是靠走的,恐怕得走到天荒地老吧?
七月的常山市,恐怖的高温夹杂着浓郁的潮气,形成了天然的蒸笼,像是要把人给蒸熟一般,吴畏行走在街上,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,嘴角不由勾起一丝笑容,低声呢喃道:“三年了,我吴畏又回来了,你们准备好迎接我了吗?”
别问他是怎么回来的,在屠宰场扛一天猪肉的滋味,真的不怎么样,可为了买火车票,他只能忍。
吴畏一身风尘气,却难掩脸上的笑容,脚步轻快的向商学院进发,三年不曾回来,也该去看看唐小诗那丫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