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竟然毫发无损,尤其是乌医轻飘飘的,如同纸片一般。
几个人下来之后,首先通过通讯仪,给外面的狙击手发出信号,让他们收起枪来,然后吴畏亲自将大门打开,迎接众人进来。
光线肆无忌惮的充斥着整个大厅,瞬间进来的人都看清了面前的情形。
首先这个堂主的弟弟以及手下的几十号兄弟全部栽倒在地上,还有两个人的脑袋开花,躺在地上,不过最让他们震惊的还是座椅上那个男人的死相。
宙斯看着屏幕上的众人,嘴角弯起了诡秘的一笑。
这时候,座椅上的男人忽然剧烈的挣扎起来。
乌医面色一冷,心中暗道,“难道这个人刚才是诈死?”
吴畏也是错愕万分,没想到自己竟然看走眼了,这个男人还没有死。
巴山面有所思的盯着那个男人,沉声道,“他已经死了,只不过现在是一个行尸走肉而已,我以前见过的。”
人们不好的回忆,总是能够通过特定的情境所出发,现在的巴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发闷,肚子里的东西正好叫着,咆哮着要跑出来。
巴山咬得牙咯吱作响,仔细回忆的当时的情形:
那时他拥有着钢铁一般坚硬的神经和山峦一样健壮身躯的战士,此刻却萎靡不振。
他的皮肤下好像被种进了树根一样,有着诡异的突起,而且那东西还在他体内活动着,他死了却还有呼吸,本该停止的心跳还却普通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