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急了。”
秦广王语气淡漠:“没事。”
太白金星道:“好歹也是你自家事,你怎么比我还不上心?”
秦广王笑了笑:“不该操心的事就不操心,我们要操心的事比那小子多多了,他休息了这么多年,也平安养的这么大了,担起肩上的责任怎么了?”
“那行吧。”太白星君长叹一声:“反正这一天早晚都会来,长痛不如短痛。”
……
应小川在床上睁开眼,头仍然痛着,更惨的是手脚无力提不起劲儿来,整个人的状态就像感冒了似得。
横躺着无病*了会儿,眼睛盯着天花板,思绪却没有停下来过。片刻后,他坐起来往楼下走去。
冷冻柜里放着一瓶冻住的啤酒,应小川拿在手里让其融化了一半,然后踱着步子慢悠悠的重回二楼。
经过李冕房门时,听见里边传出打呼噜的动静,他没犹豫推门走了进去。
李冕躺的四仰八叉,呼噜声大作,睡得酣畅淋漓,毫无戒备。应小川过去将啤酒塞入他的衣领里,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他的惨叫声。
十分凄厉的响起来。
一腔怒火看到应小川时没什么出息的熄了一半,埋怨的说道:“大哥,你干嘛啊!”
“别睡了,我跟你商量点正事。”应小川摆出义正言辞的姿态,唯有这样才能让李冕忽然他方才恶作剧的心态。
李冕上套:“啥正事儿?”
应小川勾了勾嘴角,涨疼的脑仁舒缓不少,他拉开啤酒罐喝了一口,递给李冕:“醒醒神。”
李冕接过,也喝了口。
混着冰块的啤酒果然醒神,瞌睡虫很快跑了大半。
“我刚才接到了一项任务。”话题步入正题,李冕点了下头,眼神逐渐凝练,应小川冲他一笑:“要不然,你帮我个忙吧。”
……
凌晨,十二点二十五分。
一辆车子极快停在了红楼下,一道人影匆匆走出来,直奔二楼。
砰砰!
砰砰砰!
门被重重地拍击。
“哪位啊?”屋内传来旗袍女的声音,她打开门,看到站在屋外一脸焦急的男人,愣了一愣:“请问您有什么事儿吗?”
“我要找人!”男人语气急迫。
见是生意上门,旗袍女脸上扬起笑容,态度专业:“加急的话,增收百分之十的费用。”
“加急。”男人二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