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大字浮现在墙上。
应小川扫了一眼，想也不想就回道：“我没有杀过人。”
假道长也飞快的回道：“没有杀过。”
陆尧摇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沈婷云道：“没杀过。”
应小川看向身侧的楼谚青，楼谚青盯着那堵墙，道：“是的，我杀过人。”
一时间，好几道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。楼谚青面不改色的站着，接受旁人以目光的审判，他坦然自若，像这一切与他无关。
在法律严苛的现代，一个人杀了人，那意味什么？
假道士惊讶道：“原来你是个杀人犯！”
应小川似笑非笑：“他还是个脾气不怎么好的杀人犯，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他了。”
假道士不敢说话了。
应小川道：“墙，第二个问题我们也回答完了，接下来呢？”
墙安静数秒，忽然间溢出一行血红的字，像是未干的红墨从那些字眼中滴落下来，腥红的让人触目惊心。
墙：有人撒谎了。
应小川皱起眉，目光扫向那三个人：“你们谁撒谎了？”
“我没有撒谎。”
“我也没有啊。”
“没有。”
三个人纷纷摇头，谁也不承认。
假道士道：“你也可能撒谎啊，凭什么就怀疑是我们。”
应小川冷冷一笑。
墙上又溢出来一行字：撒谎，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应小川道：“你又怎么判断，我们到底有没有撒谎。”
墙回答了：进入第三空间的人，我都知道你们的过去。你们撒谎了，就要付出代价。
“等等，什么代价？”
这一回，墙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。墙上的字迹消失了，变回干干净净的一片。
“它不回我们了。”应小川回头看向众人，说道。
陆尧惴惴不安的问道：“它说的那个代价，究竟是什么？听起来，我们好像很受威胁的感觉。”
应小川摇摇头。
楼谚青低头看向腕表上的时间，陷入深思。
“我好渴啊，要是能喝口水就好了。”假道士捂着喉咙，吞咽口水。
陆尧孝顺的说道：“师父，你口渴啊，那我去给你打点水吧，我刚刚在那边看到有一个洗手间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假道士不住地点头，拍了拍陆尧的手，“好徒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