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小川道:“我们也不用把沈瑜想的太玄乎,他就算能预料到将来会有人找到楼谚青,也预料不到来找楼谚青的人是谁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生死簿不在楼谚青自己的手里,那又会在哪里?”
“啊?”话一下子跳的太快,李冕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应小川皱眉,像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,自顾自继续道:“生死簿不能离开生人太远,那就只有两个可能。一是楼谚青的生死簿就藏在吉川岛上,二是拿着楼谚青生死簿的那个人,也在吉川岛上。”
“只有楼谚青知道他的生死簿到底在哪儿啊!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应小川猛地点头,说完就打开了酒店房间的门,重新走了进去。
室内,楼谚青正坐在床边跟敖翎大眼瞪小眼,楼谚青天生话少,擅于观察人,敖翎则喜欢研究人的表情,二人对视在一起相互不说话,画面突兀又好笑。
“楼先生,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。”应小川一走进去就看到这幅画面,声音及时刹车,话锋一转,平和的微笑道:“我有打扰到二位相互研究彼此吗?”
“没有。”敖翎迅速站起来。
楼谚青则将视线挪回应小川的脸上,“你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吧,我既然来了,就是本着知无不言的诚意。”
心中所想被人一语道破,应小川故作从容的清了清嗓子:“楼先生还真是心思敏锐。”
“说。”
应小川正色道:“你的生死簿,是不是在沈瑜的手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