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中沈瑜的毒不浅,你都变成他的脑残粉了。”
楼谚青眯眼,“你今晚出现,我本该杀你。”
应小川笃定道:“你不会杀我的,你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,你就是还看不清楚是与非而已。”
“你认为我杀的那些人不该死?”
“你杀的都是些该死之人。”
“那我何错之有?”
“错在于不该你杀。”
“横竖都要死,谁动的手还重要吗?”
“当然重要,不然律法何在?”
“自古以来律法也是定的。”
“你一个人的是非观能代表所有的人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哦?”
“我与这些受害者非亲非故,并不掺杂任何私人感情,为何不可以?我杀的都是大恶之人,那些人的手里全都沾过血腥,要么直接杀人,要么间接杀人,既然杀人,偿命再合理不过。所以,何错之有?何罪之有?”
应小川低头笑笑,“我算是明白你那一根筋到底轴在哪儿了,你跟我来,我们一起去个地方。”
“什么地方?”楼谚青警惕道。
应小川摊手道:“你放心,你的生死簿不在你身上,我能耐你不何,况且,我也不屑使那些肮脏手段,不过想请你去个地方看看而已,目的非常纯粹。”
楼谚青冷酷道:“我从来不浪费时间做无意义的事情。”
应小川露齿一笑,“那明天谭法医上班可能就会遇到一点问题了。”
“你威胁我?”
“实在没法,出于下策。”
楼谚青皱眉:“去哪儿?”
应小川笑得轻松,“不远,就在前面。”
“带路。”
楼谚青说完就准备走,应小川心道:这人办事说话说一不二,倒颇有古代侠士之风。
这时,天台上又跳上来一道黑色的影子,手里晃着一把可以自由缩放的大刀,一头红毛惹眼,走起路来吊儿郎当,“大哥你出来玩儿,又不带上我。”
“我是来玩的吗?你什么时候跟过来的?”
李冕嘿嘿笑道:“我去找你,你不在,我就知道,你肯定偷溜出来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这里?”
“我在你的房间找到了它。”李冕怀里钻出来一只哈着气的狗崽子,冲着应小川一脸呆萌的笑。
也不知道这小崽子究竟哪里有问题,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