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关系!”
“跟你没有一点关系?我看这件事就跟你有干系!”
“我没有杀他,他的死跟我无关!”
应小川看着无赖的冯虎,冷冷一笑,对蒋溪道:“蒋溪,要是没有横生枝节,你想怎么报复冯虎,直接杀了他吗?”
十分钟时间已过,蒋溪已经能动了,也恢复成了灵魂的原来状态。
“你会给我这个机会吗?”
“会。”应小川说完就收起鞭子,松开了冯虎。
蒋溪摇头,却道:“我不杀他。”
“不杀怎么报仇?”
蒋溪低声,恨意并未因这句不杀而减少半分。
“我要让他变成一个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废物,一辈子躺在床上。他父亲是个赌鬼,母亲到处跟人滥交,一家子全是混账,光是想象,我都能预见他下半辈子会过得多凄惨。我死过,知道死亡就是一瞬间的事情,可折磨不同,折磨能蔓延几十年,只有这样才能偿还他欠我的。”
冯虎充满恨意,乃至不可思议的瞪着蒋溪:“你生前让人厌恶,死了一样招人讨厌,你不会得逞!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!”
“我倒是有些好奇。”应小川问冯虎,“你跟蒋溪有仇吗?”
冯虎咧嘴,“他活着就招我不痛快!”
不假思索就跑出来的话,就是最原本的答案。
“冯虎,坦白说,我遇见过的恶人里面,行恶都是事出有因,但像你这样,没头没脑就欺凌霸虐别人的,还是头一回遇见。这么多的恶人,你是头一个让我感到恶心的。”
说到这里,应小川心里那根守地府法矩的线已然彻底绷断,他对蒋溪朗声说话,宛若一位真正的审判者。
“你今就当这儿是宣判的阎罗殿,冯虎曾经对你做过什么样的恶事,你皆可一一道明,我自会给你讨回公道。”
……
清风吹散厚重的云层,月光好似水流一般倾斜下来。篮球场上,有的人有影子,有的人没有影子。
“我七岁那年,去给我爹打酱油,冯虎把我骗进田地里,打我。他把我的头摁进泥地里,逼我吃狗拉的屎。我昏倒在田里,我爹半夜才找到我。”
“我九岁那年,发高烧,家里没有人,我出去买药,冯虎把我推进水塘里,差一点我就没有爬出来。”
“我上初中,跟冯虎分在一个班里,他拿我当狗,不满心意打,顶嘴打,不照办打,我就是他在班里出风头的乐子。有一回他跟人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