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没有犹豫,仰头就一口喝干了。还真如应小川所说,一滴都没有浪费。
喝完之后,李冕才问:“大哥,你让我们喝水干什么?”
应小川微微笑起来,“这不是普通的水。”
“哈哈,这就是水的味道啊,难不成你让我们喝的毒药不成?”马亮满脸玩笑,然而余音都没有落下,脸上倏然一变,变得惨白惨白:“老应,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……”
紧接着,惨叫哀嚎声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,四个人纷纷倒在沙发上,满脸的痛苦。
应小川是经历过伐毛洗髓的,深深明白这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。所以,在几人身上的恶臭没有散发出来之前,应小川一个个把他们扛起来,塞进了其中一个房间里。
几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床上跟地上,打着滚,惨叫连连。应小川毫无同情的摇了摇头,说道:“兄弟们,现在先疼一阵,将来有你们爽的时候。想来目前虽然疼些,但有肝胆相照的兄弟相互作伴也不寂寞,不打扰不打扰诸位,几个小时后再见。”
说完,他就在几个人想杀人似得仇恨目光中,微笑着关上了门。
一个小时。
两个小时。
……
五个小时过去后。
房间里已经没有一点动静了,应小川走到门口,轻轻地推开了房门。房间内,已经能够用泥泞不堪来形容了。洁白的床单、被褥、以及地摊上,全都是黑色的污浊之物,那些东西不用说也知道,定是四人体内排出来的污浊之物。
至于四人,跟他当初一样被污泥结成了一个大蝉蛹,紧紧的包裹在了里面,两个在地上,两个在床上。
当初他结蝉蛹后很快就醒了自个儿破壳而出的,但这四人,却没有一点要苏醒的迹象。应小川也不敢贸然帮他们破开,所以又走了出去,决定静观其变。
李冕是在一股恶臭中醒过来的,他睁开眼,下意识伸了下懒腰,耳边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,有硕大的泥块掉在了他的脸上,刚想骂娘,忽然间,鼻子里涌进来一股恶臭。
他楞了一下,当真是奇臭无比。起码得十几桶大粪同时挑到他面前让他闻才有的威力,此刻就在面前,挥之不去。
“靠……什么情况。”李冕坐起来,就看到面前躺着一大块的黑泥巴,跟蝉蛹似得,吓了一跳,猛地抬脚往前踹了一下。
这一脚踹下去,只听咔嚓一声。蝉蛹碎了,一个泥人从里边滚了出来,身上也是一块块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