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愤然骂道:“真他妈不是东西!希望将来有一天他孩子也这么对待他!”
李冕笑了笑,没说话。但这笑容里,含着些许的讽刺。大概,这样的事情他已经见过很多了吧。
等待是最为漫长且无聊的。
五个人一人倚着一把椅子,沉默下来,不知道什么时候,都一个接着一个睡过去了。
应小川原先没有睡意,但坐着坐着,也闭上了眼睛。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来,撬开了眼皮。应小川睁开眼,看到护工阿姨推着车从他面前走过去,兴许以为是哪家守夜的家属,她冲着应小川和煦一笑,应小川也回以她一笑。
一个美好的早晨,就这么开始了。
身侧,几人睡得正沉。马亮一人占据了一排的座位,横躺着。陆弋阳跟王策靠墙而睡,李冕睡相最安分,坐在椅子上,双手环抱着手臂,低头闭着眼睛,他不知道从哪儿借来一顶鸭舌帽,帽檐遮盖下来,挡住了面前透进来的晨光。
他们原本不用遭这些罪的,可以舒服的躺在寝室的床上,可这两天,他们跟着他,东奔西走,连个安稳的觉都没有。
可经历这么多,他们却一句抱怨都没有。这可能就是他们兄弟之间最难能可贵的感情吧。应小川在心里做了个决定,等这件事过去之后,就去问太白金星,能不能把《云真心法》里的一些本事教给他们。
有苦既然一起吃,那么有福也该一起享。他不愿看到将来的辉煌,只有他一个人拥有。
哮天犬去哪儿?
应小川视线转了一圈,没有看到哮天犬的身影,于是马上站起来往外走去。
没走多远,他就看到哮天犬坐在一扇窗前,眺望着远方,背影看起来竟然有说不出的萧瑟感。
应小川走过去道:“你气馁了吗?”
哮天犬偏过头,看了他一眼,又回过头,继续看着前方,没有说话。
“干嘛啊,真气馁了啊?”应小川走过去在身边坐下来,拍了拍哮天犬的肩膀,“昨晚没有等到,那就继续等嘛,有方向了总比没有方向好,对不对?”
“不是。”哮天犬打断了应小川的话,“应小川,你听好了,我时间不多了,我必须马上回去。”
“怎么了?”应小川皱起眉,哮天犬忽然而来的迫切,令他觉得很奇怪。
哮天犬又陷入沉默,可一垂眸,应小川却看到它隆起的肚子,有小爪子印在上面,腹部正在翻江倒海,刻印形状。
难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