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辆车走过去,就像恶狼盯上了柔弱的小绵羊。
“我带你回去吃肯德基。”应小川道。
“我不,我就要吃糖。”红包跺跺脚,非常不听话。
应小川磨磨牙齿,妥协:“好,吃,给你买。”
走到摊位前。
“你好,棉花糖多少钱一根?”
“白色的五块钱,彩色的八块钱。”
应小川挑眉看向红包,“你要哪个?”
“都要。”红包说:“做大一点,越大越好。”
十五分钟后,红包左右手各拿了一根比她脑袋还要大一圈的棉花糖,在路边等车。
冷风鼓鼓的吹,鬓发往前飘,棉花糖也往前飘,不一会儿就黏在一起了。
红包腾不出手,只得把两根糖全都攥在一起,闲出来的那只手才能去拨脸颊旁边的头发。
发现根本拨不开,黏在一起的只会更多,她恼了,瞪眼道:“都怪阿爹,不会梳头发。你看,都黏住了,怎么办呀。”
应小川看着她狼狈又委屈的模样,憋住笑:“那怎么办呀,我不会。”
“那你就交个女朋友回来。”
“哈?”
“我看前面那个小姐姐就不错。漂亮,大方,气质出尘,肯定会扎漂亮的小辫子。你的颜值虽然不如她,但你是我阿爹,无形就加了几分,所以可以一搭。”红包人小鬼大的说道。
“什么无形加分,我这么年轻带着个拖油瓶,难道不是该减分吗?”话是这么说,应小川的目光还是跟着红包指的方向看了过去。
一家品牌服装店的门口,冷倾寒长发飘飘站在一辆私家车前,正在和一个四十好几的中年男人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