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靠近。但他笑容一敛，气氛就压抑下来了，甚至让人感觉到可怕的压迫感。
少白头强忍着发麻的头皮道：“应先生，您别动怒。这次我们冒昧打搅是想来问问，上次的事情您考虑的怎么样了？”
“不怎么样。”应小川淡淡道。他负手站在那里，既不赶客，也没有继续招待的意思。
这态度便更令人难以捉摸。
少白头只得说出实话：“应先生，我们董事长现在就在山下等您，想跟您当面谈合作的事情。”
应小川浅浅一笑：“汪董事长这么想要跟我诚心合作，为何自己不亲自上来说？这儿山路虽然崎岖，却是养鱼的天然之地。”
少白头被应小川说穿真相，脸上划过一抹尴尬:“是这样的，董事长在山下酒楼订了一桌酒菜，想邀请您过去，边吃边聊。”
应小川皱了下眉，没有说话。
少白头急道：“应先生，您看怎么样？”
说实在的，这些人也都是替人打工，应小川并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。只不过这些人前些日子对他使手段，又是跟踪又是暗中偷窥，多少令他有些不爽罢了。
现在气也出了，应小川也就不打算再绕圈子，寻思片刻道：“行吧，我跟你们一块儿过去。”
“多谢。”少白头大喜。
“老大，我也跟你一块儿去。”红中抢话道。
“行，走吧。”应小川率先出门，三个迷彩服紧跟在后，径直往山下的方向走去。
……
山脚下。
山林草地中间唯一的一块空地，停着一辆黑色的陆虎。
应小川跟着迷彩服们走下山，一眼就看到山路尽头停着的豪车。
他尾随在少白头的身后径直走到车前，少白头敲了敲门，后座的车窗就拉了下来。
少白头随即退到一边，应小川看向车内，车内露出一张中俄混血的脸。
深邃的五官，碧绿的眼睛，一头浓黑的卷发。应小川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，对方也不加掩饰的探视过来，仿佛是在彼此探底。
这是应小川跟汪董第一次照面。
未几，汪董开口，字正腔圆的普通话：“应先生，久仰大名，上车请坐。”
他声音粗重，说话时也没有笑脸，像是天生就长了一张严肃的脸。
应小川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紧接着，副驾驶座的车门也被打开，挤进一道灰扑扑的身影，红中回头冲着后面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