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哲急得冒冷汗，“演唱会七点就要开始了，柯卡现在才跟我说可能赶不到，这让我一时之间从哪儿去找个吉他手来？套乱了，这下全都乱套了。”
坐在沙发上看着乐谱的沈曼冬冷静道：“他赶不到了，那就换人。”
“这个节骨眼上谁能代替柯卡？我看了一下能赶过来的那些吉他说，根本没有一个比得上柯卡。”
沈曼冬蹙眉，揉了揉眉心，突然道：“那应小川呢？”
张哲愣了下，猛地看向沈曼冬，“你说什么？你竟然在考虑那小子？”
沈曼冬喝了一口温喉的茶，看向张哲：“我们看过他的表演，他的技巧远在柯卡之上。”
“可是他弹的是琵琶。”
“你忘了我们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，他站在屋檐下的那场即兴表演吗？”沈曼冬脸上有回味的神采，半晌，眼神微冷的扫向张哲，“话说回来，我不是让你去联系他么，怎么这么久了，半点消息都没有，张哲，这可不像你的办事作风。”
“我早就查过了，那小子前两天回家去了，我这不是想等着你演唱会结束了，再联系那小子么。”
“人回来了吗？”
“不知道，这得打电话问一下。”
“尽快联系上他。”
“嗯。”张哲点头，“不过曼冬啊，你真的想好了吗？柯卡本来就是sk乐队的主心骨，你这忽然间换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代替他的位置，怕是会引起其他几个人的不服啊。”
“不服？他们有本事就让柯卡现在就出现在我面前啊。”沈曼冬声音微微扬起，她做决定向来说一不二，“这事容不得他们有意见，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办。”
……
为了赶早班动车，应小川早上五点就起来收拾了。
这会儿，正在动车上昏昏欲睡，忽然间，放在耳边的窥天镜震动起来。
应小川撑开眼皮，看到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于是接起，“喂，哪位？”
“是应小川先生吗？”
“嗯。”应小川以为是推销电话，心不在焉的应付着。
“你好，我是张哲，是著名歌手沈曼冬的经纪人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不相信？”沉默三秒钟后，对方有些迟疑的问道。
应小川道：“你再说一遍你是谁？”
“张哲。”
“皮包公司，骗子集团新手培训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