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眼神通为核心，但却有独立的符文系统，所以还是能教给其他人的。
但没有掌握鉴定术与天眼神通，其威力自然没有周阳掌握的强大。
所以若是马小玲真的想要学习这门法术的话，周阳是不会拒绝的。
当然，前提是马小玲出的价钱能打动周阳。
“天眼法术？”马小玲惊讶的看了周阳眉心的洞察之眼，“这不是神通吗？”
“嗯？”周阳惊讶的看了马小玲一眼，一般人绝对不可能判断出来他的天眼是法术还是神通。
那么为什么马小玲却这么肯定？
看来自己还是严重低估了马小玲的底蕴。
“她说的交易是指神通？”周阳眼中闪过一丝郑重，“神通也可以交易？”
“难道她掌握了某种可以交换甚至是掠夺神通的能力？”
若真的是如此的话，那么马小玲的危险程度就要提高无数倍了。
周阳可不想某天醒来，自己就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。
虽然没有从周阳的脸上看出端倪，不过马小玲还是很快就判断出周阳心中的想法。
一时间也是有点头疼。
但她既然说出口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