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访谁了?”
“父亲料事如神,”上官金鸿有些兴奋的回道,“他去拜访王家了。”
“在国公府几十年,养尊处优惯了,哪能舍得万般荣华?不过在这风尖浪口上谁也不会理睬他,想必他定是又吃了一记闭门羹吧。”
上官金鸿露出得意的笑容,“这回父亲可猜错了。”
“噢?王学宗可不是个糊涂的,”说完这话上官隼似乎想到了什么,“是了,我把王家的主母算漏了。”
上官金鸿有些幸灾乐祸,在亲爹面前他的情绪一向都比较外露,“王学宗再怎么精明,有个不省心的女人在家里拖后腿,这王家迟早要完。”
当初定国公的儿子被苏锦楼弄了个半残,定国公联合辅国公对光帝进谗言阻碍苏锦楼高升,这件事并不私密,一旦被传到苏锦楼的耳中,难保不会被苏锦楼记恨。
辅国公被斩,这笔帐只能算在辅国公的家人身上,如今的汴京城风声鹤唳人人自危,谁都不愿自找麻烦与辅国公府再有牵扯,可偏偏那个王张氏自作主张接见了国公府的人,还是大张旗鼓的接见,也不知王学宗知道这事后该是怎样的暴跳如雷。
正如上官金鸿所想,王学宗得知了张氏的行径后气的恨不得把张氏给活劈了,他疾步冲进房内,顾不得满屋子的晚辈与下人,对着迎过来的张氏猛扇了一巴掌。
“蠢妇!我王家是短了你吃的还是短了你喝的?为了那一箱子金银钱财,上赶着犯新帝的忌讳,辅国公府就是人人避之不及的煞星,偏就你能耐把人引进府内,若是知道遮掩一二我还能高看你一眼,可你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人进来了。”
王学宗气急反笑,仔仔细细的将张氏从上往下扫视了一遍,直把张氏看的心里发毛。
“我以前怎么就没瞧出你是个胆大的呢?胆大到连我这个一家之主都不放在眼里,先斩后奏将人引进府里,还打算将这事一瞒到底,你以为你拿了国公府的银钱又将空箱子还了回去,外人就以为我王家没有收受贿赂吗?真是愚不可及!”
王学宗毫不留情指责张氏,让张氏在一众小辈以及下人面前落了好大一个脸面,张氏羞愤之下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,她见王学宗连最基本的情面也不顾了,知道对方是气的狠了,心有怨气却到底对王学宗存有畏惧之心,只能按耐住满腹心酸与委屈。
“可新帝是我们王家的孙婿,我是他的祖母……”
“祖母?”张氏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学宗打断了话茬,“你算哪门子的祖母?新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