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不快,“陶学子误会了,我并未出尔反尔,不过是见猎心喜罢了,本公子见苏学子有如此卓越非凡的射箭技艺,便以为苏学子的近身功夫也是非同寻常,这才突然挥鞭加以试探,不曾想,苏学子竟然如此不堪一击,实在是令本公子失望至极,原本我还起了爱才之心打算带苏学子一起回凉州,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。”
周弘文挥挥手,“也罢!本公子就不与你们计较先前的不敬之罪,你们俩先下去吧。”
这是典型的颠倒黑白,得了便宜还卖乖,陶真想要据理力争,苏锦楼见状连忙加重手中的力量,故意咳嗽了两声,脚步不稳,身体轻晃,似是再也忍受不了伤势所带来的疼痛。
陶真见苏锦楼紧锁眉头,痛苦不堪的表情,顿时歇了与上首那位目中无人的霸道贵公子辩理的心思。
“苏兄,你感觉如何?我这就带你去同仁堂看大夫。”
苏锦楼状似无力的点点头,一看就是身负重伤,勉强站立,他脸色苍白,虚弱不堪,连说话都显得颇为费劲。
“少,少公子,苏某人就先行告退了。”只说了这一句就气喘吁吁,上气不接下气。
周弘文发泄了心中郁气,见苏锦楼这副样子没有三两个月是恢复不过来的,心中甚是满意。
他十分嫌弃的挥了挥手,姿态高高在上,语气傲慢,“你们退下吧。”
陶真立马带着苏锦楼出去寻找大夫,周弘文将鞭子重新系于腰间,陡然朝着此次宴会的举办人方世泽发难。
“督学大人看人的眼光还有待提高啊,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请来参加宴会?依本公子看来,这苏锦楼与陶真实在不配来此地赴宴。”
“这?”方世泽面露为难之色,“下官也未曾想到这两人竟会如此胆大包天,惹公子心中不快,还请公子恕罪。”
说来,方世泽也挺冤枉的,他虽收到周弘文来临平府的消息,但却没有料到具体到达的日期,他原以为这位少公子到了临平后至少会先着人通知一下,谁曾想周弘文竟不声不响的直接上门,这本就不符合礼仪。
可谁让人家有个做土皇帝的爹呢?投胎也是技术活,周弘文投了个好胎,有了个位高权重的爹,这就是他在凉州境无法无天的资本。
周弘文见方世泽乖乖认错,心气儿顺了,“以后莫要做这般不长眼的事了。”
方世泽恭敬的回道,“公子之言下官记住了。”
二公子越是嚣张跋扈,越是不讲道理,方世泽心中就越开心,正如陶真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