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学里所有学子一同考试,那些资历比他高的,学识比他强的多不胜数,他哪知道自己能得多少名,反正名次肯定不高。
苏锦楼小心翼翼的询问,“先生,那个,什么样的算是有把握啊?”
这话就是在打探王永风的口风了,言外之意就是在问,考多少名,先生才会满意。
王永风觑了苏锦楼一眼,十分看不上对方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,怎么就偏偏教了这么个没有上进心的小子,唉!幸亏没被以前的那些老朋友知晓,不然准得嘲笑他。
王永风直接明言下令,“这次岁考你若是再考个倒数,我就让小白天天盯着你上课,并且每天都得作诗。”
自从上次嘴贱惹了小白那只小气狗,他的好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,每次只要作诗不成就会被小白追,搞得他现在逃跑的能力蹭蹭蹭往上涨。
一想到小白的喜好,苏锦楼只觉屁股一凉,绷紧着身体斩钉截铁的回道,“晚辈一定全力以赴,定不辜负先生的期望!”
苏锦楼回到学院,明显感觉府学比之以往更显热闹,路上遇见许多陌生的面孔,这些人明显都是以往出门游学的学子。
有的学子在途中相互作揖问好,有的则三两成群聚于一隅互相探讨学识以及外出时的所见所闻,或者干脆举行一场小型诗友会,欣赏对方的诗作与墨宝。
不过这些都与苏锦楼无关,他资历太低,不过一新晋学子,又不是禀生,而是自费的附生,无才无名,谁会搭理他这个无名小卒呢?
文人多傲气,文人多相轻,若没有足够的学识和名声震慑他人,别人连话都不会与你多说。
苏锦楼中途遇见了当初故意找茬将他赶出课堂的常夫子,他谨守学子本份,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对着夫子行礼,而后告辞离去,唯留下常夫子满脸郁闷,神色复杂的伫立在原地。
当初常夫子组织小考,想刺激苏锦楼让其主动退学,结果反倒是他自己受了刺激,后来不死心的又组织了两次小考,结果苏锦楼的排名一次比一次高,虽然进步幅度不是很大,但确实是有所长进了的。
这让他不得不多想,于是他派遣身边书童悄悄盯着苏锦楼,结果人家还真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府学里抄书。
后来苏锦楼终于出门,常夫子命书童偷偷跟着,苏锦楼虽未开启精神力,但有那么个不专业人士几乎明目张胆的跟着他,他若是再发现不了,那可真就太迟钝了。
他三拐五拐,轻而易举就将书童甩开,后来那书童又一连跟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