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弟,唉!为兄也不知该怎么说你为好,再怎么着你也不能交白卷吧!夫子这次实在气狠了才将你赶出学堂,待会儿你还是去和夫子服个软认个错吧。”
葛修文是真看不懂苏锦楼了,以前再怎么不学无术至少对待测验都是严阵以待,不然萧清行也不会总想着在学识上踩苏锦楼一脚了。
苏锦楼交了白卷已经够怪异的了,今天还敢躲避夫子的戒尺,这种行为说白了就是不知师礼,哪是个读书人能做出来的事?莫不是真是生病把脑袋给整坏了?
最奇怪的是,曾夫子竟然息事宁人了,虽然最后仍旧把苏锦楼赶出学堂,但苏锦楼当众踩了夫子的颜面,以夫子的性子不把他打成猪头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,可这最不可能放过苏锦楼的曾夫子偏偏重重提起轻轻放下了。
这不得不让葛修文怀疑个中的原因,尤其是苏锦楼在曾夫子耳边所说的私密之言,令他十分感兴趣,今天的事明眼人一看便知肯定是苏锦楼说了什么话令夫子主动退让,夫子前后态度变化之大长眼睛的都能看见。
“修文兄不必担心我,夫子谦容大度向来不会计较这些小事,我若是郑重其事的向夫子道歉,反倒让人错以为夫子小肚鸡肠斤斤计较,这不是陷夫子于不义嘛!我可是最为尊师重教的人。”
苏锦楼说出“肺腑”之言,表情真挚,语气诚恳,尤其在“尊师重教”四个字上尤为恳切。
“是……是呀!看来是为兄多虑了。”
葛修文讪笑,好险没有止住嘴角的抽搐,这苏锦楼莫不是在说笑?他还真是头一次知道人的眼睛能这么瞎,竟然觉得曾夫子谦容大度?总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,好像上一次也是这苏锦楼看出那个算命先生不似凡人的清灵之气。
不管他眼睛瞎不瞎都无关紧要,这一次来此拜访的主要目的可不是真心来安慰苏锦楼的,而是为了香皂的配方。
那天苏锦楼留了两块香皂,一块没用过的送给了王老板,另一块用过的被他私留了,经过十来天的实验,确实有润滑皮肤的作用,而且在沐浴洗衣方面比澡豆来的方便。
可想而知,香皂一旦问世,必然会替代澡豆,若是成本不高,甚至可以卖予寻常百姓家,大庆朝地大物博人口丰富,只要口碑打了出去,就不愁销路问题,自然也不用担心没钱赚。
葛修文甚至都想好了,若是可以,他完全能够另起炉灶,建立另一个葛氏家族,根本不必和两个哥哥争夺葛家的一亩三分地,以前是他目光狭隘了,有了香皂,葛家的资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