髅这边的眼睛是青色的，而人脸这一侧则是常人的颜色。
“都是，也都不是。”
“……那你和谁为敌，又与谁为友？”
“我杀丧尸，也杀人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我恨这个世界。”
一股强大的怨气，几乎是有若实质的从COSER身上散发了出来，那不是一种气场，而是真正的怨气，淡灰色的怨气。
异能！
楚河第一时间断定，此人绝对不仅仅是变异者或者是丧尸这么简单，最起码也是和自己泥人张系统差不多，拥有超越变异者或者丧尸的某种异能！
这样的人，自己还是第一次遇到，他身上的气势绝不是刀四钱猛可以相比的，就连关小羽都差得太多。
“你是想杀了我吗？”
楚河说着话，缓缓将元宵放到地上，双眼眯成一道危险的弧度，不管眼前之人为什么这么像自己，只要对自己有威胁，只有击杀。
“不，你还有点用，我打算放过你……”
“哧……”
楚河真是被此人狂妄气的直翻白眼。
“我不杀你，你也肯定杀不了我，但是我想要让你答应我两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