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,脸色有些沉重,目光不时闪过一抹寒光,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忽然傲战一怔,接着嘴角翘起,嘿嘿笑了两声,旁边傲视群雄的人不明所以,自己老大怎么忽然高兴了?刚才还摆着一张臭脸,看谁的不爽的样子呢。
傲战没注意这些,他刚才之所以会笑,却是因为他刚收到了习白给他的飞鸽传书。
昨天的时候,傲战就给习白发了飞鸽传书,当然,信里的内容是找习白喝酒,但真正的目的自然不是这么简单。
而自从发了飞鸽传书之后,傲战就一直在等习白的回信,可惜,半个小时、一个小时,习白的回信一直没有来。傲战顿时明白,看来习白是不会回信了。
难道习白知道我找他不是喝酒这么简单,而又不想牵连进去所以就直接没有回信?要说习白能看出来,傲战自然是相信的,毕竟这种没事找人喝酒的事情,一般不会有人相信,何况这人是他傲战。
既然习白没有回信,傲战也只能作罢,毕竟他现在虽然和习白的关系好了不少,但习白毕竟不是他傲视群雄的人,人家不想理,那他也没办法。
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,今天习白居然又回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