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我该走了。”
独立于四合院内,杜泽微微眯眼,感受着心中传来的阵阵警兆。
在识海中玄月流光术的辅助之下,杜泽那明心见性宛如琉璃的心境犹如一面镜子,能反映出过去的种种经历,未来的种种痕迹。虽然还未达到至诚之道可以前知的地步,但要说“心血来潮”“知福祸凶吉”这种境界,却也早已达到了。
因此,就在严元仪转身朝杜泽的小院看来的那一刻,杜泽的心中就泛起了阵阵波澜。
“啧……当前四九城内,我几乎可说毫无抗手,严元仪已败,刘沐白要养好双手上被我暗劲所打的伤只怕也要好多天,至于武运隆这位大内第一保镖,虽说也是丹劲的修为,但在我前面依旧远远不够看。至于什么江海,段国超之流,那就更是不值一提了……”
“……思来想去,只怕也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严元仪要调军队来围攻我……啧啧,这还真是个疯女人啊,不愧是日后能集齐六大丹劲想要围杀王超的凶悍人物,我原以为她至少要在首善之都中注意一下影响,却没料到她竟如此凶悍……”
“……果然,任何与唐紫尘沾边的事都会令她发疯啊,女人发起疯来还真不可以小看,啧啧……”
一面感叹着,杜泽一面换了身早已准备好的简单T恤和鸭舌帽,再次走入人流中,此时他的身高已经突兀降低了十公分,而面貌也有了不少改变。
——这足以说明,杜泽对于缩骨功的运用,已经到了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地步。
走在街上,伪装出一副清秀面相的杜泽温和地笑着,对从远处驶来的出租车招了招手。
下一刻,坐入了车内的杜泽淡然自若地听着从数百米外传来的装甲车的声音,淡淡地道:“师父,去火车站。”
……
“报告教官,我们并未在目标地点发现任何人!”
“没有?”
看着眼前刚直地站立在她身前,高高地敬着军礼的青年军人,严元仪眯起了双眼,一双丹凤眼中满是恼怒的神色。
“逃了么?”
严元仪心中暗自揣摩着,心中厌烦至极。
下一刻,她咬咬牙齿,拿起电话,拨起了一个电话。
“转国安局长电。”
对着电话那头的接线员,严元仪冷然道。
……
十分钟后,京城火车站被团团围住,任何想要进出的人都要得到最严密的排查。
在国家机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