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你所知的任何一人。”刘沐白嗤笑一声,淡淡道:“据我所知,他看来只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。”
“呵!”严元仪一笑,“对我等人物来说,面相是做不得准的!”
“但是我对比过,他不是我们所已知的任何丹劲高手!”刘沐白厉声道。
看到严元仪并未说话,他继续说道:“虽然严元仪你可能对于普通的丹劲高手不感兴趣,但假如说我说他数招间便格杀了一位在暗劲境界上浸淫多年的高手,并逼得一位摸到丹劲门槛的高手只能远遁,而且这还是在他面临狙击威胁的情况下……并且此后他又在一瞬间便击倒了十数名枪手并不伤一人性命呢?”
听到刘沐白的这段话,严元仪终于微微动容。
“几招内杀暗劲败化劲我也能做到,但若是再加上一把狙击枪,那对我来说也颇有难度。至于击倒十几名枪手,倒也只能说普普通通……不过能做到这一切,倒真算是个能让我生出些兴趣的高手了。刘沐白,他是谁?”
刘沐白给身边的白眉男子使了个眼色,白眉男子立刻上前,咳了一声,将那天发生的事缓缓道来。
白眉男子一边讲着,一边添油加醋捕风捉影,直将杜泽描述成了一个伤天害理之辈,而且还妄自尊大,贪婪无耻,除了武功高几乎一无是处。
一边说着,他一边悄悄地观察着严元仪的脸色,但见严元仪的神情一直未变,于是心中惴惴了起来。
咬咬牙,白眉男子有些咬牙切齿道:“那人杀我师弟,而且让他尸骨无存,对我来说有不共戴天之仇,但他武功超凡,几乎不是常人所能对付的,我来京城就是为了找到能对付他的人,所以希望严小姐您能帮我这个忙,事成之后我愿为您效犬马之劳!”
对于一个临近丹劲的高手来说,这算得上折辱人格了,哪怕是刘沐白看到这一幕也不禁眼角微微一跳。
但严元仪却神色未变,只是冷冷笑了一声,对着白眉男子淡淡道:“愿效犬马之劳?那让你死行不行?”
前一句还语气清淡,但说到“让你死行不行”的时候身上却杀气大作,一刹那间一只白皙如玉的手已经撕破空气,宛如瞬移一般袭杀了过来!
白眉男子远没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,只能疾声道:“你……”声音惊骇万分。
惶恐之间,他只得以三皇炮锤的拱手捶一式应了上去!
白眉男子练了多年的三皇炮锤,功夫深厚,这一捶隐然间竟有了种“拱手而让天下”的意境,但严元仪的拳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