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的?”
常笙画轻笑,半是嘲讽半是冷漠,“有人给我一路开绿灯,我操心这些小事做什么?”
袁函良若有所思,“这一路不好走啊……”
“怕什么?”常笙画平静地道,“反正翻不了车。”
袁函良有点头大,“行吧……还有呢?”
“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掺和了,”常笙画摇晃着手里的酒杯,里头装着居然是橙黄的橙汁,在灯光下折射出暧昧不堪的浑浊色泽,她盯着酒杯,道:“水太混,跳进去的,都爬出不来了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语气太幽然,袁函良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“你确定真不需要帮忙?你一副壮士断腕的架势……”
“不好说,”常笙画面露思索,“断腕说不上,断尾求生倒是有可能。”
袁函良扶住额头,“越说越吓人了……”
常笙画忽然嘴角一勾,一扫之前那股阴森森的气场,“逗你玩的。”
袁函良再次:“……”
一口喝光酒杯里的橙汁,常笙画站了起来,“行了,我回去睡觉了,既然要去上战场,自然就要养精蓄锐了。”
见她还真的干脆利索就走了,袁函良简直懵逼,愣了好几秒钟才追上去,茫然道:“不是,等等,给个解释啊,怎么连战场都出来了?”
“没有硝烟的战场嘛,”常笙画摸了摸手上的戒指,“某人在打一场输赢未定的仗,我总不能就这么看着吧?”
袁函良隐隐意识到什么,正色道:“帝都这次动真格的?”
“想要治疗癌症,不仅要阻止癌细胞扩散,还要将这部分癌变的组织挖走,”常笙画道,“你猜,是下刀的人比较快,还是癌细胞扩散得更快?”
袁函良的目光微微一闪,“如果可以的话……正义迟到了,但我希望它终究还是会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