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,让疗养院原先那些同事们摸不着头脑,不清楚常笙画到底是什么人,自然免不了也被带得有些不自在了。
常笙画用膝盖想都知道,这肯定是帝都上头那些家族放出来的试探信号,只不过覃家那边至少是把覃山祺送过来了,释放一下自己的善意,而其他家族嘛……那就不好说了。
起码在宁景侯刚刚喜得次子、有了备选继承人的时机里,他们现在的立场还是暧昧不清的,只能先观望着,时不时戳一戳动一动常笙画,看她这边是个什么反应,再根据她的反应来判断她的实力。
找不到宁韶明,他们也就只能对付常笙画了。
在对小狮子目前的处境一无所知的情况下,常笙画只能通过送给宁韶明的戒指上的微型仪器,来判断他现在的生命体征没有太大问题,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消息渠道了,偏生这时候帝都那边隔着千山万水还来给她捣乱,她现在连吃人的心都有了。
这也就是斯文德见到她时,常笙画火气这么大的原因之一。
既然那些人要捧杀她,常笙画也就不客气地使用这些“特权”了,光明正大就把斯文德带进了疗养院,带着他回了自己的单人宿舍,反监控窃听之类的仪器一个都没落地装上了。
“说说帝都那边的情况吧,”常笙画坐了下来,面色依旧冷冷的,“尤其是宁家那边的。”
斯文德就知道常笙画肯定会问这件事,便打开了自己的电脑,把相关的资料都调了出去,然后把电脑屏幕侧向她的方向,“谁告诉你宁景侯的儿子已经出生了的?那他有没有说钱萝死了?”
常笙画眉头一皱,“死了?”
钱萝就是怀上宁景侯次子的女人,以前还在好几个势力阴差阳错的安排下勾搭并袭击过宁韶明,后来就没出现了,反而搭上了宁景侯那艘船,估计背后也是有人在推波助澜。
“差点一尸两命,孩子早产进了保温箱,她在急救室没出来,”斯文德摇头道,“我查过钱萝的病历记录,不是意外,她怀孕的手段有点……不正当,碰了很多不该碰的药,胎儿四个月的时候医生就检查出她的身体机能出了问题,不过她想保住这个小孩,没跟宁景侯提过这件事。”
常笙画轻笑,“你真的以为宁景侯不知道?只不过钱萝自己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,宁景侯自然也不会替她在意。”
其实斯文德也是这么想的,做了个悲悯的表情,“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……”
常笙画道:“就算钱萝不死,宁景侯也是要打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