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我就会介入这件事。”
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对话是会被监控的,但是常笙画仍然说出了口,这是和宁韶明的约定,也是对某一部分人的警告。
——龙有逆鳞,触者则死。
宁韶明听懂了常笙画话语背后的含义,鼻子一酸,“常小花,我爱你。”
常笙画道:“‘爱’字说多了就不值钱了。”
“才不是呢,”宁韶明反驳,“都说情深似海,既然比大海还深,论吨卖也能卖出很多钱,单价不够数量凑,怕说多了就不值钱的人,其实就是感情不深而已吧。”
他这歪理说得还挺有意思,常笙画的嘴角微微上翘,“我希望你保命的本事赶得上你自卖自夸的本事。”
宁韶明又看了一眼时间,等挂断这封电话,然后他就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要和常笙画断开联系,包括他预想之中的信件都不会有。
宁韶明的心里难免升起了几分怅然若失,他摩挲着自己脖子上挂着的戒指,呢喃:“我要是想死你了怎么办……”
同一时间里,常笙画盯着自己手上的戒指,眼也不抬地道:“活该。”
她这语气有了平时闲聊时的亲昵,宁韶明心情一松,“别这么狠心嘛。”
常笙画淡淡地道:“少撒娇,歼龙那边安排好了?”
宁韶明“嗯”了一声,“大熊他们能处理好的。”
事实上,他在拿着常笙画藏起来的资料离开歼龙驻地的时候,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,跟计芎辰津等人做好了工作交接。
刚才宁韶明也就是给他们一个电话解释几句大致的情况,安一下他们的心罢了。
只要他没有在这次秘密调查行动里出什么事,那么暂时离开歼龙大队一段时间,并不会对歼龙造成很大的影响,他也正好借助这个机会来让队员们独立起来,就像是他想让自己离开常笙画的庇佑单独去闯一次一样。
——没有谁是可以永远依靠的,你总有必须一个人咬牙撑住、连苦都不能诉的时候,所以不去试试,你永远不知道孤独的你能走到哪一步。
常笙画叹了一口气。
宁韶明的心都因为她的叹息而悠悠荡荡悬到了半空之中,“怎、怎么了?”
“以前总想找机会让你长大一点,像是一个男子汉一样顶天立地,”常笙画想起初见时那只张牙舞爪又委屈可怜的小狮子,难得说了句心里话:“现在你真的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了,我又觉得你太辛苦。”
“这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