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深。
而袁函良之所以这么关心疗养院的事情,一方面是想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再离职,另一方面也是想看一看能不能在什么地方和常笙画互帮互助一下,算是为他们以后的合作贡献一点诚意。
常笙画不为所动,“吃亏的也不是你,你计较我是什么人也没什么必要,不是吗?”
袁函良不得不求饶道:“别说得这么无情,我和富茜茜这不是想帮帮你吗?”
常笙画想了想,“其实我觉得你们帮不上忙。”
富茜茜挠脸。
袁函良有点不服气,他自然还是有点能耐的,“你不说怎么知道……”
常笙画诚恳地问:“哪怕背后是覃宁江万左那几家的隐秘事儿?”
袁函良瞬间就:“……”
袁函良真心地道:“那我们还是告辞了。”
常笙画“呵”地笑了一下。
袁函良立刻怂了,“不是,常姐,你确定你自己要掺和这件事吗?”
常笙画淡定地道:“这本来就是我的事,避不开。”
“额……”袁函良大概听懂了她的意思,“那你怎么想的?保我们真的没关系吗?”
“那也是你们没问题,我才敢作担保,”常笙画耸了耸肩,“如果你们无可救药,我为什么要故意揽事?我们还没那么深的交情,我说出来你们也不信吧。”
富茜茜和袁函良露出一脸牙疼的表情。
也就是他们常姐才有恃无恐地说得这么直白了,换成其他人,早就被揍死了。
袁函良想了想,“那现在没被直接调走的那批人……等于是死缓吗?”
“还是那句话,看能不能查出什么来,”常笙画道,“虽然现在已经挖得差不多,但也难保有藏得深的,能不让整个疗养院的人都被株连,已经是我的极限了。”
如果不是有些人不好封口,这些犯有精神疾病犯人也没别的地方更适合关押,上头恐怕会考虑把整个疗养院都大清洗一遍。
毕竟这里关押的人不同寻常,又有各大势力在牵制着,同时还造成了犯人替换越狱事件,原本的变相监狱成了犯罪的窝点,还把单纯的研究人员都拖下了水,导致这个烂摊子都没人能接手,上头简直是恨透了从中捣鬼的人。
袁函良沉吟片刻,“我们两个可以理解,但是疗养院剩下的人……你还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,有什么麻烦的话不好办吧?”
“不好办也得待着,”常笙画把玩着手里的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