笙画上了前线去出任务,天天玩心跳,宁韶明非得心脏爆炸不可。
宁韶明抽了几口就没有继续抽了,很克制地捻灭了烟,随意在栏杆上坐了下来,看向袁函良,“你怎么被她忽悠上贼船的?”
听人家男朋友亲口这么埋汰自己的另一半,袁函良有点囧,但又觉得他这形容真的是恰到好处,“天知道呢,反正迷迷糊糊的,就已经两脚站在船上了。”
宁韶明同情不已,用过来人的语气说:“习惯就好。”
袁函良失笑,“你不应该跟常姐站在一边儿的吗?”
“没办法,她坑人这点是掩饰不了的,”宁韶明半真半假地道,“估计是有我背锅,她就肆无忌惮了吧。”
袁函良从他亲昵的口吻里听出了端倪,摇头道:“你也不用揽责任在身上,我跟她是公平合作,风险是有点大,但是我还不至于承担不起这点风险。”
虽然现实版的枪战实在刺激过头了……
宁韶明见袁函良的仇恨值不高,便松了一口气。
虽然常笙画未必需要他帮忙,不过宁韶明还是希望可以帮她稍微把仇恨值拉到他自己身上,趁机扫清一些潜在的威胁。
袁函良看了看宁韶明,“你们还真的是……我以为鸿雁传书已经够腻歪了。”
没想到宁韶明还能在说正事的时候也用狗粮胡乱的往他脸上拍,真应该说他不愧是常笙画的另一半吗?
这会儿也没什么人过来打扰他们,也没什么可忙的,宁韶明和袁函良干脆一起坐在那里发呆。
宁韶明是等着常笙画醒了之后一起吃晚饭,袁函良纯粹是惊吓过了头,这会儿懒洋洋地坐在那里不想动弹。
疗养院经历了一场动荡,不过在万家的强力介入下,这里的秩序还是飞快地恢复过来了,内部的钉子被抓了不少,可是能在这里工作的人心理素质都不差,并没有出现人员慌张气氛紧绷的情况,大家都很配合相关的调查工作。
袁函良学着宁韶明坐在栏杆上,远远看到不少走完流程的工作人员都在喊着肚子饿了,不由得佩服他们的神经是真的粗。
不过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外围的懵逼群众,真正在金先生劫持现场的疗养院成员估计心情就没那么放松了。
宁韶明坐了一会儿,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袁函良聊了几句,得知他跟常笙画的关系不错,便好奇地问起了常笙画在疗养院的工作和生活情况。
袁函良大致地说了一下,然后半开玩笑道:“你就不担心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