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笙画这边是不是罢工不好说,宁韶明那边倒是在兢兢业业地进行着各种训练。
所以辰津跟他说有电话找他的时候,一身热汗的宁韶明还没搞清楚是谁突然找他,第一反应就觉得是何丘良上将找他,第二反应是又有人来找歼龙大队出任务了,第三个想到的则是刚结束的心理状态评估是不是有什么问题……
总之想来想去的,宁韶明都没有发现辰津没跟他说到底是谁打来的电话,也没有注意到辰津无奈的眼神。
常笙画这边是不是罢工不好说,宁韶明那边倒是在兢兢业业地进行着各种训练。
所以辰津跟他说有电话找他的时候,一身热汗的宁韶明还没搞清楚是谁突然找他,第一反应就觉得是何丘良上将找他,第二反应是又有人来找歼龙大队出任务了,第三个想到的则是刚结束的心理状态评估是不是有什么问题……
总之想来想去的,宁韶明都没有发现辰津没跟他说到底是谁打来的电话,也没有注意到辰津无奈的眼神。
宁韶明跑到座机前一看,号码还挺陌生的,便将搁置在一旁的话筒拿到了耳边,“你好,我是宁韶明。”
熟悉的声音伴随着一声低笑传来:“你好,宁同志。”
“……”宁韶明几乎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手里的话筒,又掐了自己一下,“我的天,常小花,你这是走了什么流程,才把电话直接打进驻地里来的?”
常笙画反问:“你确定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和我讨论这么无聊的话题?”
“……不,”宁韶明还是有点回不过神,但还是很谨慎地问:“所以你人在哪里?”
“工作地点的公用电话室,”常笙画漫不经心般道,“对外通话不怎么受限制,就是要跑到专门的地方才能打。”
也就是说可以打,但是被人正盯着呢?宁韶明确定这不是个求救电话之后,心里便安定下来,也有了几分思量。
他拖了张椅子坐了下来,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,半是撒娇地道:“被你吓死了……”
常笙画又低低地笑了一声,“难道不是惊喜吗?”
宁韶明听着她这么笑就觉得耳朵痒痒的,“好吧,又惊又喜。”
常笙画刚才明明说不要讨论无聊的话题,但是这会儿也是闲聊:“刚训练完吧?”
“嗯,热出一身汗,”宁韶明拿起旁边的一张纸质文件来扇风,他的额头上的确还带着热汗,“今天好像特别热,比往年要热个三四度吧,你那边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