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好消息。
当年鸠头伤了那么多人,已经基本上可以被判断为危险级别最高的病患,加上有心人的推动,那他现在还活着吗?
就算当时能活下来,被关起来熬了那么多年,他又过得怎么样呢?
常笙画想起那天在联谊会上,在第六区工作的女医生语气平淡地说——正常人在第六区怎么可能呆得下去?
寻常人都能够在外头被逼疯,在疗养院里头关着,又有几个人熬得住呢?
常笙画平复着自己涌动的情绪,跟井孟可确认起了他有没有见过蛮子的事情。
井孟可很怀疑:“两个?你觉得我都见过?”
“各个区的心理科室里,你呆在这里的年份是最久的,”常笙画觉得这也不奇怪,“如果有什么重大项目,你应该都会在场。”
而那批势力为了保证鸠头和蛮子不会逃出去,肯定给他们安排最严重的罪行和精神疾病,保证疗养院里的人时时刻刻盯紧了他们。
常笙画给井孟可描述了一下蛮子的特征。
井孟可琢磨了半天,仍然无果,只道他回去好好想想。
常笙画此时还有些心绪不平,便把人放走了,但还是提醒了他一句离金先生远一点。
万一金先生把井孟可的思路越带越偏怎么办?
不过井孟可也不是能随便被带偏的角色,他对常笙画的杞人忧天很无语,掉头就走了。
常笙画站在原地,心中翻滚着无数疑问,她慢慢将这些问题抽丝剥茧,最后只汇聚成一个问题——
她人已经在这里出不去了,为什么金先生还那么担心她会找到鸠头和蛮子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