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神。
虽然他只是五区的行政副主任,不过因为袁家在本地的背景,所以袁函良的实际权限要比他的职位高一点,加上能说会道八面玲珑,每次有这样的接待工作,都是由他出面的。
常笙画还没跟袁函良提过金先生的事情,所以面对他的询问,只是摇了摇头示意回头再说。
袁函良只是觉得常笙画在这种饭局上露面很奇怪罢了,那个投资商金先生的态度更奇怪,他之前就有所留意了,这会儿常笙画摇头,他也就姑且当做什么都不知道。
金先生跟常笙画聊了几句,旁人听起来就像是一些家长里短的小事,例如“家里最近的投资下游出了点问题”、“你妈最近挺想你的”等话题,让人听着以为他们两家的关系的确不错。
只有常笙画知道金先生是在说帝都那边的情况,重点暗示付家现在情况不好,常家更糟糕,常笙画打断了他的话,似笑非笑地道:“这些话题,似乎都跟我没什么关系?”
金先生很镇定,意有所指道:“既然宁少不关心,我以为常老师总该关心一下的。”
如果常笙画有心谋夺宁家或者是接手常家,这句话倒是听着也没问题。
可惜常笙画对宁家唯一的兴趣就是在它倒霉的时候落井下石,对常家唯一的兴趣也是彻底弄沉它,不过在金先生面前,她就表现出目光闪烁的模样,“宁少他不关心,那我自然也没必要关心了。”
金先生微笑,“他的和你的何必分这么清楚呢?”
常笙画不吭声了。
金先生的微笑加深,“他以后要想步步高升,难道你真的就打算这么干看着?”
常笙画嘴角礼貌的假笑淡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