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任和马副主任。”
常笙画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,和他们各自握手,“两位主任好,你们是来找我的?是我哪里处理得不好吗?”
“没有没有,”张主任看起来很和善,笑呵呵地道: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,我已经在国内很久没有见过精神分析派的高徒了,所以特意过来观摩一下。”
常笙画笑了,“不敢当,我在这一行也是新人,理论有余,经验不足,也就是撑个架子唬唬人。”
张主任很满意她的谦虚,和马副主任一起请她和井孟可去办公室里喝杯茶聊一聊。
常笙画自然是欣然应允,井孟可也没拒绝,他们坐在一起讨论了一下关于精神分析的运用。
精神分析派传入Z国之中,普及面还是比较广的,因为这个理论有些玄妙,让人觉得好像莫测高深似的,得到了很多人的推崇,可惜真的实际运用的话,还是其它流派的技术更简单和更易掌握。
大部分人学精神分析都是画虎不成反类犬,学出半桶水,就分析这个童年阴影那个恋/母情结,说得头头是道,偏偏又经不起推敲。
至于催眠这一块儿的技术也被这些年的各种大荧屏给神化了,实际上它在心理学上的运用很冷僻也很有局限性,根本达不到控制人心的地步。
即使可以,那也是需要花上好几年的时间来慢慢加深暗示,最后去不去行动,还是在于他本人的想法。
在得知他们是师出同门之后,张主任有点讶异,道:“我也认识威森教授,他在认知派和行为派方面都很有成就,井老师也是跟着他做了这个方向的研究,常老师居然是走精神分析那条路的,我的确没想到你也是威森的学生。”
常笙画摇头,“教授说了,所有学派都可以触类旁通,我也是先学了认知和行为,然后才深入学习精神分析的。”
马副主任也道:“这个思路是正确的,精神分析是比较早古的心理学理论,其他流派都有它的影子,就跟哲学衍生出心理学、数理化不分家一样,学科也好,学派也罢,学到最后都是举一反三的。”
“嗯,拘泥于派系之争的确不好,”张主任笑了,沉吟片刻后,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,他认真地道:“常老师的精神分析是学得很好,有没有兴趣继续深入去研究,总结出一套合乎我们Z国环境的精神分析理论?”
心理学在本土发展的时间很短,可是细究起来的话,却是几千年前早就有相关的思想了,只是一直没有催生出衍生的学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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