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适的,不过显然她钻得很透,然后也愿意再去接纳和综合其它的思路,想必也是一个独特的学习方式。
第六区很快就给他们安排了一个空的治疗室,把常笙画列出来的东西都送了过来。
这个病人也被送了过去,常笙画让保卫人员解开他的大部分束缚,只留下手和脚的镣铐。
保全人员觉得这样不太安全,还劝道:“这个病人袭击过很多位医生。”
常笙画摇头,“我会注意的,谢谢。”
保全人员只好退出去了,在外面的监控屏幕前密切地盯着里头的情况。
常笙画并没有急着和这个病人沟通,她先是用音乐播放器放了几首歌,确定病人对哪一首有所触动,她才选择了反复播放,然后坐在了病房边,静静地听歌。
这些音乐都是纯音乐,外头的保卫人员也听不懂,就是觉得阴森森的,带着点说不出的恐怖意味,但是在恐怖之中又藏着几分情/色般的靡靡之音。
井孟可带着监控耳麦,听着里头的动静,表情微微一动。
这首曲子约莫循环了三遍,病床上原本在挣扎的病人已经陷入了平静中透着陶醉的神态。
常笙画这才开始和他说话,声音不高不低,契合着曲子的旋律,钻进了病人的耳朵里。
病人一开始还牛头不对马嘴地回应她,后来慢慢地就顺着常笙画的话题说下去了,再到了后头,他的表情渐渐有了变化,瞳孔也在失去焦点。
常笙画温声道:“嘘,仔细听,有什么人在叫你的名字……”
门外,保卫人员觉得自己的神思也有点恍惚,不由得猛地一晃脑袋,有点惊悚地看着屏幕上的常笙画。
井孟可道:“摘了耳麦,别听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