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其实还真的有。”
富茜茜和袁函良:“……”
他们忍不住道:“没图没真相!”
常笙画看他们一眼,纳闷地道:“没图,而且我为什么要带他的腹肌照出门?”
富茜茜和袁函良双双嘴角一抽。
她说得好有道理,他们竟无言以对……
聊到一半,富茜茜就被熟人叫走,去旁边的羽毛球场打球了。
常笙画和袁函良继续坐在原地,看她打球。
良久之后,袁函良眼神复杂地道:“活得单纯的人真好。”
常笙画语气平淡:“单纯到不知道怎么死的,那就不好了。”
在袁家的话,这句话还真的是真理……袁函良无奈地看着非要戳破真相的常笙画,像是在看一个冷酷无情的负心人。
常笙画完全不为所动。
袁函良眼巴巴地盯着她,“常姐……”
常笙画啧了一声,“不行,你当不了兵。”
袁函良苦着脸,“文职也行……”
常笙画睨他,“望梅止渴还是叶公好龙?”
袁函良垂头丧气地道:“从小到大的梦想嘛,既然有机会了,能沾个边也好。”
他只要碰过了,那以后就无憾了,人生的诸多后悔其实不过是遗憾。
常笙画还是没松口。
要不是看得出常笙画不吃这一套,袁函良真的想哭天抢地打滚给她看了,“真的只要沾个边就好了……”他退了一步,“不进部队,离部队近点的工作也行!”
常笙画细细地打量了他好几眼,“有这个死缠烂打的决心,早干嘛去了?”
要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,那就直接可以去参军了,这会儿都已经是老腊肉,那还那么容易塞得进去?
袁函良苦哈哈的,“这不是以前没这个胆儿吗?”
其实无非是缺少人推他一步,就差了这一步,那么人生的诡计就会出现截然不同的结果。
现在常笙画推了他一步,在这个时间点,袁函良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原本平顺的人生轨迹就此脱离轨道,驶向了不知名的方向,他惶恐,却又带着一种对冒险新生活的新鲜和向往。
一成不变的死水,总是容易溺死人,他希望再挣扎一次。